根生当初所做的一切,但相较于杨朱,甚至是无根生,你们已经走得太歪了。”
闻言,
跟在柳小江身后的丁嶋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随之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赢先生,他们有的人并不………”
“我清楚。”
柳小江头也不回的看着高宁与窦梅,还有似乎是想立刻逃走,正在不时望向工厂大门的苑陶,继续道:
“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取一毫而损天下,亦不为也。”
“我不认为全性先祖杨朱的理念失传了,它这句话一直就摆在那里,明明并不生涩难懂,你们却还是把事做成了,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取一毫而损天下,大可为也………”
“既然不是全性的理念,算不上真正的全性,那你们就是欺世盗名,打着全性的旗号纵欲而行,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合理代价。”
“乱世,或许顾不了太多,但在治世,你们因私欲而伤及人命,那就该把自己的命赔給死者………”
“赔你大爷!”
苑陶察觉柳小江一直在看高宁和窦梅,觉得柳小江对自己似乎是有所疏忽,立马从憨蛋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双兔耳拖鞋,穿在脚上大笑着开口骂道:
“小兔崽子!爷爷就知道你没憋好屁!想让爷爷赔………”
“是啊。”
柳小江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苑陶面前。
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掐住苑陶的脖子,一下子就让对方把尚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也知道你无药可救。”
咔嚓!!!
渗人的清脆闷响陡然响起,苑陶眼中的光泽迅速褪去,呼吸间就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息。
“你……你你你!”
憨蛋发觉苑陶再也不能呵斥自己了,当即从背包里掏出水枪和锤子,想也不想就抬枪指向柳小江,一边不断扣动着扳机,一边拎着锤子冲了过来,一副想给苑陶报仇的样子。
“抱歉了……”
柳小江任由水枪射出的水滴打在身上,看着正朝自己跑来想要拼命的憨蛋,眼中略微浮现出了一丝歉意与惋惜。
“看来你和苑陶的感情确实很深,我不知如何才能让你在失去他以后,还能继续在世上安分守己的活下去,希望你来生可以过上正常的安生日子………”
说罢,他抬手抵住憨蛋砸向自己的铁锤,随之抬起另一只手臂,将手指并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