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一模一样。
以前考试的时候对出来和年纪第一一样的答案那种喜悦心情已经不复存在。
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薛与梵看着手里那根两条杠的验孕棒,脑子是搜索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中招的。她想不出来,只能问每一次的施工人员。
“周行叙,你老实交代你哪次没戴?”薛与梵不监督他戴不戴,毕竟谁想大学当爹,况且他也自觉,薛与梵不觉得他是故意的:“你事后没发现破了吗?”
周行叙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沙发上蹦起来的动作,幅度大到让他跟着一紧张,拧着眉头:“我戴了,我次次都戴了。”
“那见鬼了?”说完她就看见周行叙忽然闪躲的目光,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快说,饶你不死。”
“应该是那次。”周行叙说是翟稼渝生日那次的分手炮:“那天你挺急色的,一直很主动很想要,就一直在蹭我,我身上都全是你的……唔。”
说到一半,薛与梵伸手捂住他的嘴。
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什么我很急色?我没有很主动很想要。说重点,你一直说这些干嘛?”
周行叙被她捂着嘴巴,只能点了点头。嘴巴上的手移开了。周行叙瞥她那害羞的样子:“行,你没有很急色,你也没有很主动很想要。你不主动不急色不想要的蹭完我之后,你直接自己往下坐了。我虽然立马抱你起来了,但有可能就是那一下。”
薛与梵完全没有印象了,那天她就不应该喝酒的。想怪他为什么不早点说,这样她就可以吃药了。但就是周行叙说了她感觉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就蹭蹭然后坐进了一下,就中标了?
说出去谁相信,连她都不相信。
对啊,连她都不信。
薛与梵突然一下子平静了,她都不相信这样能怀孕,周行叙估计也不信。但是现在验孕棒实打实地告诉了他们事实就是两条杠。
他有权利怀疑这个小孩是别人的,毕竟他只是被蹭了蹭,然后现在却被告知有了小孩,他当爹了。
薛与梵举手发誓:“我发誓我真的只跟你当过队友,孩子是你的。”
“嗯。”周行叙恩了一声。
这短短的一声“嗯”让薛与梵猜不透他现在的情绪,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问:“晚饭想吃什么?”
吃什么晚饭?
薛与梵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沙发的弹簧将她人颠了颠,周行叙看见后咋舌:“能不能动作幅度小一点?你现在不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