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梵甚至还被他给说服了。
周行叙见她被自己绕进去了,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这个晨跑,体力锻炼为零,体重增加倒是飚高了。”
薛与梵重新靠回他的后背上,他晨跑身上出了汗,只是身上那股雪松味减弱了不少,没有和她前男友一样气喘如牛,样子难看,身上也难闻。
她还很好意思地说了句:“晨跑好累。”
周行叙扭头,微微侧过脸,就和靠在自己肩头的人的脸颊碰到了:“你好意思吗,薛与梵。”
她伸着脖子,凑到他面前,生怕他看不清自己得意的笑容:“是你非要叫我出来晨跑的。”
周行叙颠了颠背上的人,手托着她:“行,所以下周开始周末还是跟我去游泳,晨跑对你不管用。”
薛与梵抗议:“我不。”
有些人天生就是行动派,她不肯游泳,不肯带泳衣,他可以回公寓后立刻拿手机给薛与梵买了套泳衣。
也可以在上回薛与梵随口说了内衣丢洗衣机里清洗需要专门的洗衣袋之后,他立刻买回来了。
薛与梵抱着脏衣服去阳台,发现他放在洗衣机旁的内衣清洗袋。将衣服和床单塞进洗衣机里,看着他刚洗完澡,拿着脏衣服走过来,身上重新变会那干净清明的雪松味道。
他接上了薛与梵手里的工作,添加洗衣液柔顺剂,按着洗衣机上的按钮,突然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周行叙没回头,手里动作没停:“怎么了?”
“没。”薛与梵下巴抵着他后背,仰着头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湿漉漉的发梢。有一种事事有回应的喜悦,她抓着他的衣服,没松手:“你知道我穿多大的泳衣吗?”
“知道。”周行叙调试好了洗衣机,抬起手臂转过身,手臂反将她环住:“当我白摸的吗?”
薛与梵笑:“这么厉害?摸一摸就知道了?”
“没有多厉害。”周行叙低头看着她,扬了扬唇角:“量力而行。”
薛与梵:“……”
周行叙是个记仇的天蝎座,薛与梵经过开学那一次和他鬼混了两天,扶着腰回宿舍之后更加坚信了这一观点。
他是那种应该有一本‘死亡笔记’的人,上面专门写别人名字的人。
薛与梵感觉自己再多和他睡几个晚上,族谱都要被他全写上了。
好在开学之后,他忙,薛与梵更忙。
新生还没有真正入学,他们这群学珠宝专业的学生就进入了一个月一次的实训周‘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