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和她想的不一样,以为她问自己怎么过,是想给自己过生日。有些意外她居然记住了,周行叙不太喜欢过生日,有周景扬这个全家中心在,周行叙总觉得那天其实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问她:“那你要不要给我过生日?”
薛与梵倒是没拒绝,只有一个要求:“前提是你的生日蛋糕不能选择带菠萝的。”
但又很好奇,继续问他:“那天你不回家吗?”
霍慧文还没有打电话给他,周行叙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回去跟周景扬一起过生日。一开始就误会了她问自己怎么过生日,这次也就顺理成章的以为她是担心那天不能给自己过生日:“可以提前或者延后一天和你过。”
薛与梵听罢,就拉了拉嘴角:“果然不重要,就可以提前可以延后。”
”周行叙笑:“薛与梵,阴阳怪气届少了你,真是万古如长夜。”
她来小脾气了:“算了,我不给你过。给你过生日还要我去准备生日礼物,给我自己省点钱。”
拎着那袋子东西,薛与梵就跑了。
宿管阿姨的‘舞林大会’已经结束了。她跑进去刚摘掉帽子,又蹭蹭跑回来。周行叙还没走,站原地看她像个炮仗一样冲过来。刹车停在他面前,问他:“你感冒好了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
周行叙点头。
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往他下唇上咬了一口:“还你的,感冒病毒攻击。”
风风火火地跑来,薛与梵又准备走了,前脚刚转身,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她被人重新拽了回去,唇被堵住,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薛与梵呜咽了一声,鼻子不通气,她受不了这样的大开大合,氧气消耗太快。
手臂横在她身后,她躲不开,被禁锢在原地。
好在,在命案发生之前,周行叙结束了这一吻:“这样攻击才有效。”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叫鸡毛都没捞到,米还没了。
薛与梵感觉自己之前化身成为阿克琉斯中箭的那只脚,现在被石头砸了。抡起的小拳头还没捶他身上,下一秒,自己重新被抱住。
不远处走来一对小情侣,周行叙认出那个男生是周景扬的室友,帮薛与梵戴起帽子,扣着她的后脑勺搂在怀里,怕她被认出来。
薛与梵挣扎着,下一秒就听见周行叙和人说话。
“谈恋爱了啊?”对方问他。
周行叙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