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更好的方案吗?”
小油斑没了,他把手里的厨房用纸揉成团之后丢在了薛与梵吃完后的汤碗里。
抬眸,看向她。
“薛与梵,然后呢?孩子没了之后。”
薛与梵蹙眉,人往后仰:“你该不会要我赔偿你损失吧?”
他什么也没有说,拿起碗筷进了厨房,将碗筷放进水槽之后,开始洗碗。
薛与梵照旧什么忙也没有帮上,还站在旁边碍手碍脚:“周行叙,你该不会想我把小孩生下来吧?”
煮过面的锅里装着布满油渍的水,洗洁精挤入锅中,水面上那层油膜瞬间‘四散而逃’。他手上洗碗的动作没有停,等白色的泡沫布满整只手之后,他用肩膀蹭一下下巴,说不是。
男女在生育成本这件事上天生就是不对等的,如果真的选择要这个孩子,所需要付出的精力和所受到的影响大多都在孕妇身上。
况且她还要进修。
冲洗着碗上的泡沫,周行叙将话题移走:“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随便吧,想吃手抓饼。”薛与梵之前在他们小区门口看见一个骑着三轮的流动摊位,就是不知道明天早上有没有机会正巧碰见。
“喝粥吧,虾仁还有。”
问了但又和没问一样,征求意见了但没有采纳。
不提还好,提了她就特别想吃:“不行,就要吃手抓饼。”
他双耳不闻,以前被他爸骂的时候练出来的装聋作哑这时候派上用场了:“我做的海鲜粥还挺好吃的,相信我。”
他开始和薛与梵说忌口的事情,薛与梵跟在他身后在厨房走来走去,他把锅碗放在沥水架上,又把厨房台面和水槽简单擦了一下。
这些动手能力是薛与梵没有的,听他说忌口,薛与梵只能想到自己啃白馒头吃青菜的画面:“又不生下来,忌不忌口都不要紧吧。”
“你不想吃酸吃辣吗?”周行叙还是一副不听她说话的样子:“晚上去散个步吧。”
让薛与梵出去散步就是要她的命,更别说是现在了,她动一动都觉得累,看着周行叙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也替他累。
“带你儿子去见见世面,走。”
薛与梵一听见他说‘你儿子’这几个字她就起鸡皮疙瘩,他用绑架代替邀请,一边说着她说孕妇动作要小心,直接把人抱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多心慈手软。
散步先散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货架上的话梅馋人,薛与梵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