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只有三分钟,但想着你写出了它,它就像一个宇宙一样永恒庞大。
钟临停了扫弦的手:“听说你们领证了?挺冲动……”
听见冲动那两字,周行叙就知道钟临想说什么了。断人念想不留余地:“怎么就光听我跟她领证,怎么不继续听说我跟她结婚是相互选择对方的结果。”
第69章生芽(10)我的一切
唐洋给钟临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最后钟临来了条短信,说临时有事,乐队晚上的散伙饭就不去了。
看着一个人进包厢的周行叙,左任拆着餐具:“怎么你老婆也没来?”
“她们宿舍也要吃散伙饭。”周行叙拖开椅子,手搭在旁边空位置的椅背上,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手机屏幕一直亮着,不断有新消息发进来。
那头的薛与梵觉得自己最大的失算就是少看了太多爱情故事,等自己说完那个纯洁版的相处接触然后日久生情的故事之后,发现还没有小八脑补的兄弟相争的爱情故事精彩。
其实大家也不傻,她有时候突然下了一趟楼就不回来了,虽然她们没有戳穿她谈恋爱,但还是猜到她在谈恋爱,就是谈恋爱的对象没有想到是周行叙。
一片肥牛老在了锅里,麻辣锅越煮越辣,果汁带来的饱腹感在上完一个厕所之后就消失了。每个人都喝了点小酒,借着酒劲说着以后常联系,假期去各自老家玩一趟,大家表面都应下了,甚至开始想象旅游的画面,但是所有人心里也清楚大概率是不会去的。
周行叙把薛与梵接走的时候才九点出头,小彩灯装饰着沿路的绿植,他站在路灯下,偏头在看路边的开直播表演的人。
身后有光将他身形剪裁出来,他伸手先接过了薛与梵的包,随后牵着她的手。
这是她大学的终点啊。
也是下一阶段美好的开始。
向卉的病得动手术,薛与梵现在毕业待在家里了,医院陪床舍她其谁。向卉既想让薛与梵来陪自己,又不想她来。
说白了,薛与梵干什么都让她看不习惯。最后还得自己来,甚至动手时不时地给自己女儿削个水果皮。
虽然薛与梵去了,但是老薛还是单独又找了一个医院的护工。薛与梵每天跟着病房里的人晚上八点睡,早上六点起,中午再睡个午觉。
作息太规律导致周行叙有时候都找不到她。
和向卉同病房的阿姨人很不错,是个晚上睡觉不打呼噜的。她比向卉大了五岁,现在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