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雪地靴踩在木质的台阶上声音不小:“能想象到我到了那个岁数和你吵架的样子了。”
周行叙想象了一下韭菜和榴莲,蹙眉:“放心,我不喜欢看电视。”
薛与梵找到了房间,用钥匙打开房间门,二楼的房间不大,但是特别干净。床头柜上放了一封感谢信,感谢他们入住。
今天出发撞上下雪天,路上花的时间多。
两个人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壁炉还没有灭,周行叙躺在床上听着柴火的声音,爆裂的声音意外的催眠,在这些白噪音里耳边她的呼吸声是千万声音里最让他安心的一种。
早上薛与梵醒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床边已经没有周行叙的身影了。昨天那封店家留给他们的感谢信背面的空白页写着中文字。
是周行叙的字。
说他在楼下。
薛与梵洗漱完还没下楼,他就端着早饭上来了。
实在是无法以国人的胃来审视这里的早饭。不过还好滑蛋口感很不错,但薛与梵还是想吃豆浆油条或是一屉小笼包。
“我借灶,给你煮碗面?”周行叙把自己那份的里的香肠给了她。
“不用。”薛与梵也不客气地咬了一口香肠:“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问问老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周行叙摸了摸牛奶杯,催她快点喝,不然要冷了。
薛与梵:“情报收取成功?”
“老板说可以爬山,山上面有残堡和广场。”
男人之间要打开话匣其实很简单,香烟可以,一杯酒可以,球赛也可以。周行叙说只要有眼力见不和他们聊维京战吼就可以。
早上周行叙起床的时候旁边的薛与梵还在睡觉,他下楼鼓起很大的勇气,想问这里有什么适合求婚的地方。
老板告诉他,他和妻子是在山上的广场上求婚的。
那是在春天,有绿树和许愿池的喷泉做配。
老板说着说着就变得很自豪:“那个许愿池可比上帝管用多了,我向许愿池祈祷和我妻子白头到老,许愿池做到了。我以前每周日像上帝祷告他却没有保护我们的孩子。”
餐具他们出门的时候带到了楼下。
楼下老板和老板娘在拌嘴,老板娘在催老板去洗手吃早饭。
老板不情不愿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手里拿着遥控器:“等明年春天我要带着你搬到沙漠里去住,这样你就不会再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