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瑶感觉自己的气漏掉的好像还没有很多,心情又好了一些。
也是嘛,这种回答风格,才是十分钱恒。
不过既然半小时问答时间,成瑶倒是也有一个问题十分好奇,趁着钱恒还没回答,她抓紧机会道:“吴par,你知道钱par小学时候的事吗?我听说你和他小学也是同学呢。”
“嗯?是啊,怎么了?”
成瑶扭捏了一下,觉得当众问这个问题不太好:“我这个是个私密问题!我单独和吴par说!”她也不顾周遭其余同事的嘘声,径自凑近吴君,偷偷低声道:“那个,钱par小学时候是不是遭遇过校园霸凌啊?当初他是不是挺可怜的?你觉得他这个心理阴影是不是对他现在的感情观和人际处事都有点影响啊?”
“霸凌?”吴君皱着眉回忆了一下,“你是指的他霸凌别人吗?那也没有吧……”
成瑶有点愣住了:“不是他被别人霸凌吗???不是他被其他小朋友欺负吗?”
“没有啊。”吴君一脸意外,“其余小朋友当时确实对他有点意见。也有几个比较熊孩子的想找他麻烦的,但都被他打服了啊。有谁敢霸凌他啊?他那时候就练散打了,他不去霸凌别人就不错了。”
成瑶:???
“可他说他以前受了伤还要给这些霸凌他的孩子钱啊?!”
“哦,你说这个啊,他刚学散打时候掌握不好力度,和那些小孩打的时候是有过擦伤,但是他们比他更惨,有一个想欺负他的小胖子还被钱恒打骨折住院了,钱恒所以赔偿医药费啊,给他们钱,很合理啊。”
“……”
“至于那些小朋友为什么对他有意见想打他,我想你也懂的。”吴君意味深长地看了成瑶一眼,“说实话,你作为他的助理律师,现在一个月也得有三十几天想打他吧?”
“……”
诚然,成瑶并不是没有疑惑过,为什么以钱恒这样欠扁的性格,竟然能安安稳稳活到二十八岁还没被人打死?此刻,她终于知道了答案,并非别人不想殴打钱恒,只不过是他武力值太高,打不过……
就在成瑶内心风中凌乱之际,她不经意间一抬头,便见到了从地下室的酒窖上来的钱恒,他的手里提着一瓶红酒,正皱眉看着成瑶,可当成瑶一脸疑惑地回望过去,他却动作突兀地转过了头。搞得和成瑶有多么不忍直视似的。成瑶想,这简直是莫名其妙啊!
“吴君,你过来下,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