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但即便如此他仅仅只是记住了,完全不会做题。
仿佛知道他的困惑般,青年写完公式开始讲解题型,每种题型都有对应例题,几乎囊括了所有考过的题型。
这个归纳好全面]
突然感觉自己的函数有救了,不说了先记笔记]
跟崽崽一起学习]
前面一小半没听到,求录播]
沈迟在数学上没什么天赋,因为长期计算弹道轨道只有速算还算好,他默默记忆例题,将每个步骤熟记于心,不知不觉四个小时便过去了。
严雪宵抿了口水对他说:“课后题做了。”
他翻开习题册,做之前又回忆了一遍例题,接着才打开笔帽开始做题。
即便题目都似曾相识,他做题的速度仍像蜗牛般缓慢,光是辨别题型便需要很长的时间,可青年却丝毫没有催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下午过去他才做完课后习题,然而吃过晚饭严雪宵又递过来一份习题。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过习题,题型和课后题没太大差异,不少题目只是变了数字。
可与刚开始练习不同,他做题的速度大大加快,迅速将题目与例题一一对应,答案自然而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做到最后一题时,他忍不住抬头望向严雪宵,对方正在看书似乎没发现他,他迅速低下头。
然而他刚刚低下头没多久,青年伸出一只手在他的红发上不轻不重揉了揉:“专心做题。”
崽崽的脸怎么红了]
说起来没人觉得老师的嗓音有点耳熟吗,第一次听就感觉在哪儿听过]
是不是儿媳妇的声音?]
「难怪我说崽崽怎么舍得请老师了」
沈迟做题到了晚上九点,窗外夜色漆黑,做完题后青年站起身,他呼吸一滞,没合上书便站起来:“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去酒店。”严雪宵平淡答。
听到话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慢慢放松,然而青年继续说:“明天走。”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慢慢握紧,第一次见面只相处了一天,第二天见面只能相处两天,下一次见面不知道要多久,情绪渐渐涌上胸膛。
他鼓起勇气说:“你住我这儿吧。”
严雪宵继续向门外走去,是无声的婉拒。
“你觉得房子太破了吗?”他跟在严雪宵身后,小声问,“我以后可以买大房子。”
空气静静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