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微的张开,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渐渐竟有些将要窒息的错觉。
大堂中死一般的静寂,兄妹俩沉默不语,相对错愕。
半晌后,糜竺深吸一口气,终于强行压制住震恐的情绪,叹息道:“这小子当真是诡诈之极,怪不得可以凭几千弱兵就能击退袁家,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陶公真是养了个豺狼般狡诈的好儿子啊。”
说着,糜竺却又冷哼一声,“可惜,就算他能诈取郯城又如何,玄德公马上就会率得胜的大军回来,他只不过是给了玄德公一个剿灭他的理由罢了,我们就等着看他自取灭亡的好戏吧。”
显然到了这个时候,糜竺依然对自己的眼光充满信心,以刘备怀有绝对的信心。
“玄德公真的会是他的对手吗……”
糜竺却低声喃喃,花容间的震惊虽稍稍褪色,却又悄然的浮现一丝怀疑。
她已经开始对刘备产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