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连绵,赤色的战旗随风卷动,如同浪潮一般。
“怎么回事,睢阳城旗帜遮天,看来入城的陶军为数不小,陶贼怎么敢派这么多援军来?”袁谭眉头一凝,面露几分惊异。
身旁跟随的刘备,远望敌城已久,狰狞的脸上,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大公子莫忧,敌军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虚张声势?”袁谭狐疑的看向了刘备。
“大公子你看。”刘备上前一步,指向城门方向,“敌城上的那些旗帜十分鲜崭新,一看便是刚用上没多久,可咱们跟陶贼开战已有月余,陶贼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新战旗,备料这定是守军没有多少,故意赶制了许多新战旗,虚张声势罢了。”
袁谭恍然大悟,点头道:“玄德言之有理,一眼看破敌贼的虚实,有玄德相助,本公子何愁大功不成。”
“大公子过奖了。”刘备的嘴角,悄然掠过一丝得意,却又叹道:“不过就算是敌军虚张声势,我料城中至少也有五千兵马,咱们想一举破城,也非是易事。”
袁谭却是一声不屑的冷笑。
他抬枪遥指城头,冷笑道:“玄德太高看敌贼了,我料陶贼的援军来的太仓促,畏惧我军兵威,士气已挫,纪律不整,如何能挡我数万雄兵猛攻。”
“纪律不整?”刘备目光一奇,“大公子是怎么看出来?”
“很简单,玄德你向下看。”
刘备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向地面上看去,除了纷乱的脚印之外,并无其他。
袁谭却洋洋洒洒道:“如果敌军军心纪律稳固,必定会从容入城,而今这地上的脚印如此凌乱,多半是敌军来的仓促,害怕被我军辗压,争先恐后的夺路入城,这样一支军队,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刘备将地面上的脚印,细细的审视了一番,果然便如袁谭所说的那样,不由恍然而悟,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惊奇,似乎不太敢相信,这位袁大公子,竟还有这份眼力劲,实在是不容易。
他便忙拱手赞叹道:“大公子洞察力惊人,备佩服到五体投地,既然敌军虚实已经摸清,那咱们不趁势攻城,还更待何时。”
得到刘备的赞叹,袁谭愈加得意,仰头狂笑一番,傲然道:“将士们远道而来,体力疲惫,也不急于一时,今晚先全军休整,明早咱们一鼓作气踏破睢阳,我与玄德共饮庆功酒。”
狂笑声中,袁谭不屑的瞟了城头一眼,拨马扬长而去。
袁谭志得意满,挟着志在必得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