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几人气喘吁吁的上城,扑嗵都跪倒在了陶商跟前,一个个惊魂落魄,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个个都慌成这样,信使呢?”陶商看他们这副样子,再看不见信使的人影,顿时起了疑心。
“禀主公,我等奉命去见袁谭,信使正待转达主公的质问,谁想话还没说完,那袁谭就下令斩杀了信使。”一名随从颤声回答,将手中装着信使人头的包袱奉上。
城头上,花木兰等众将士,无不骇然变色。
“袁谭这厮,竟然敢斩我使者!”陶商拳头一击女墙,年轻的脸庞惊怒如火狂生。
“那袁谭不光杀了信使,还威胁主公投降,说主公若是不降,就会如信使一样下场。他麾下还有一个叫淳于琼的老将,还威胁说要亲手杀了廉老将军,证明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当世廉颇。”
好狂,好狠!
公然率军入侵我地盘也就罢了,竟还敢杀我信使,目空一切的逼我投降,简直是狂到没边。
刘备糜竺一众,只敢暗中轻视他,而这个袁家大公子,根本没有任何顾忌,直接就挑明了羞辱他,不把他当回事。
陶商怒火中烧,廉颇亦被激怒,苍老的脸上青筋突涌,拳头一握,沉声道:“主公,袁家主臣既然这般蔑视你我,那咱们就狠狠的给他点颜色瞧瞧,老朽胸中已有良策,必叫那对狂妄的主臣付出惨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