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再一抬头,谷水泉人就已经不见了。
“花样还真多……”
十分钟,谷水泉就披着浴衣出来了,连腰带都懒得系上,这番随意的姿态,让铃木园子都没眼看。
“都老夫老妻了,你什么没见过。”谷水泉大大喇喇地上了床,往床头一靠,浑身肌肉放松下来,今天可是累坏了,而且后面还有得累呢。
“你都这么累了,要不就直接睡觉吧。”铃木园子半是关心,半是耍小心思,想要逃避。
“我累了,你应该没事吧?你不是一向喜欢主动吗?今晚你先来,等我先缓缓的。”
铃木园子本想耍赖,但是看着谷水泉这副有些“战损颓唐”的虚弱样子,反而来了精神,就喜欢趁这个时候欺负人,看他有些挣扎,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
就和之前那次掏耳朵的时候一样~
铃木园子起身来到谷水泉身前,裹着白色真丝手套的手从他的脖颈胸膛一路下滑……
谷水泉有些困顿,眼前白裙飞舞,有种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迷幻感,耳边传来铃木园子的呼唤声,也是不曾听闻的称呼,刚刚劳累过的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愉悦感所麻醉,不知不觉间就被掏空了。
不知过了多久,谷水泉的精神重新清澈了一点,忽然想起这时候应该补充点能量,之前竟然忘了。
他拿出巧克力,先往嘴里塞了一颗,然后愣住了。
铃木园子低头和他争抢起来,争抢他已经吃进嘴里的巧克力,这个大小姐也是真的小孩子气,连一块巧克力都要抢。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铃木园子抢了一小半的巧克力,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双手在他胸膛上撑起,微微气喘着问道。
“刚刚那颗加的是幸运……”谷水泉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有这种属性,而且居然还被自己吃到了,这算是双喜临门吗?
铃木园子双手捧住他的脸,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说着,她气恼地加大了力度。
……
“因为小时候,她的头发和大家的颜色不同怕受歧视而整天戴着帽子。有一天在学校的银杏树下,她的帽子被风刮起,我捡起来还给她。”
“她害怕我会笑她,说:‘不行,不可以看,我的头发颜色很奇怪呀,跟大家都不一样。’然后就哭了起来。”
步美好奇地问道:“那你当时怎么说的?”
“我当时捡起一片银杏叶,说:‘是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