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说得心慌意乱,再看向面前这位道人的时候,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敬畏之色。
两人本以为这座老君庙早就已经破败,打听后更是得知守在这里的长妙不过是个普通拉粪工人,心里更是没把长妙放在心上。
哪知道这位拉粪工人,居然如此神通广大,仅是看两人一眼,就将两人身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禁翻起滔天海浪:“果然l土神都卧虎藏龙!”
“走吧,以后少来这边烦我,北邙荒丘无数,冤魂厉鬼也不少,要铲地皮看你们自己的本事吧。”
徐童说完双手往后一背,懒得再看他们。
这下孙鼎和妇人更是面面相视,额头上直冒冷汗,后领子都只觉得寒气直冒。
合着他们说的黑话,人家听得一清二楚,这是一脚踢在了阎王的家门上了,再不走就是自寻死路。
当即妇人赶忙从钱包里拿出一叠十元大钞,毕恭毕敬地放在桌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徐童拜下去:“是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道长,小小薄礼,还请道长万万不要推辞,我们这就告辞。”
妇人说完悄咪咪地抬起头一瞧,只见徐童背着手脸上挂着冷笑看着他们,心里更是咯噔一下,赶忙拉着儿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跪下来对着庙门磕上一个头,这才匆匆上车而去。
随着车子发动,距离身后道观越行越远,母子二人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觉得心口砰砰砰地跳得厉害,这天尚在三伏天的日子,两人背后却是冷气直冒。
早听说过,说天下有得道之高人,精通阴阳变卦,可有法眼观人面相知其气运,断人命数,掐指间就能算出对方脚跟。
这种传闻他们从前就听说过,在香港也多有打着神算旗号的风水先生,但从未有如此精准,如此迅速,连问都不需要问上一句,仅凭扫他们一眼,就把他们看得如此通透的。
“哎,我就说么,自古北邙之地,埋葬不知多少英雄豪杰,偏偏一个老君庙,怎么会是个普通人守着。”
妇人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本想这次浑水摸鱼,现在看来,这次北邙盟会恐怕没他们想得那么简单了。
“大娘,您看接下来是不是让兄弟们先回去,我听那道人的意思,似乎言外之意是在警告我们?”
孙鼎回想起道人戏谑的眼神,心里就泛起了嘀咕。
“罢了,先让兄弟们暂且按兵不动,等千手、九婴、无生子这些老家伙们都到了之后再说吧,就算这位粪道人真的是某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