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什么样子,还……谁让你们在院子里挂这个,丢死人了,这简直就是……辱没先人啊,要不要点脸!”
周啊嫂指着院子里挂着的简易胸罩,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声音恨不得提高八斗,吐沫星子直飞。
再看这几个女娃眼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周啊嫂内心说不出来的快意,自从当了养殖队的大队长,感觉前面的几十年都白活了。
至于眼前这些小娘皮子,反正她们来到这,举目无亲,人地生疏,怎么拿捏还不是她说的算。
狠狠骂上一通后,周啊嫂撂下一句狠话,今晚全都别吃饭,就仰着头走出院子。
众人见她走出来了,无不忙着迎上去。
特别是那几个老汉,拉着周啊嫂走到一旁,低声道:“上次说的事成不成啊,我看这几个烈的很,别把事情搞大了,不好收拾。”
“怕什么!”
周啊嫂撇了一眼眉头,一把抓过老汉手上的瓜子嗑起来,嘴里不急不慢的调侃道:“再烈的马,那也是畜生,饿她们几天,到时候你把儿子带过来,给她一碗粥,她不从也要从。”
“好好好!”
一听这话,几个老汉那脸上笑的憨啊,摩拳擦掌的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哎呀,我家的鸡今天不小心摔死了,埋了就可惜了,就等您去做指导了。”一位老汉拍着大腿,满脸遗憾的说道。
但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哎呀,就你家事多。”周啊嫂不耐烦的吐出个瓜子壳,在几人簇拥下往村里走。
殊不知他们前脚刚走,墙角一个的脑袋探了出来,先是看了看院子,又是看了看周阿嫂等人离去的方向,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两眼眯成一道线来,身子一晃就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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