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诸天都要颤抖,天会来压我,地会来排斥,我一个念头将延伸十万八千界,诸佛菩萨都会落泪,我的信徒会屠戮大地,用千万生灵为我做祭品。”
说完,眸光突然犹如雷电,直视向徐童,缓缓伸出一只手掌:“你就是我手刃的第一个祭品,我要用你的血,染红我的壁画,用你的灵魂为我谱写战歌!”
老神棍越说越是兴奋,从地上坐起身子,跳到身后的窗户前,双手抓着铁栏杆,疯狂摇动着,一边摇一边脱下裤子:
“去你x的诸天神佛,去你x的天地,老子就是神,快来迎接老子的祝福吧,哈哈哈!!”
看着老神棍犹如发情的哈士奇,吐着舌头,站在窗户上狼牙冲日的行为,徐童一翻白眼:“老子差点就信了你个鬼!”
关上观察窗,转身走向最后的那一间房。
推开门,昏暗的房间里亮着一盏灯,收音机里播放着一曲诸葛亮挥泪斩马岱的豫曲。
看到徐童,老a不禁有些意外:“咦,不是让无拘说,你们后天再来么?”
“哦,我和他刚好错开了。”
徐童随意说道,然后坐在一旁,从道具册里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土烧的酒坛,这是四十年的梅家陈酿,以及一包花生米放在桌上。
“嘿,出息了,这酒可是好酒,就配着这点花生米,有点糟践了。”
老a拿起酒瓶,打开嗅了一鼻子,砸吧砸吧嘴,眼底露出了几分喜色又有几分惋惜。
“那位最近没吃药啊?”
徐童指了指隔壁。
老a无奈地摇了摇头:“停药好一阵了,前段时间来了几个男女,打听你的消息,然后这医院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童闻言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正要追问这些人的踪迹时,老a就未卜先知地打断了徐童的话。
“他们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也没查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把医院搞乱,怕就是给你的一种警告吧。”
老a说着,取出了两个杯子放在桌上:“来都来了,别急着走了,陪我在这里喝点。”
说着便是将酒水倒满。
徐童闻言,心里升起狐疑,但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
自己虽然在这里长大,但真正留下来的资料却是极少,更没有人知道自己和老a的关系,自然不会多找麻烦,想到这徐童心里也就释然了。
“难得回来,我也没打算那么早就走,今儿酒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