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滚滚狂流,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洞开的城门撞去。
廉颇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城中。
随后的陶家大军,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东安城,如狼入羊群,扑向了惊慌的守军。
“夫君,那我们呢,就这么干看着吗?”花木兰热血沸腾,看得手痒难耐。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今日一战,正要杀个痛快,你我夫妻岂能闲着,咱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随我来。”
陶商一夹马腹,也不往洞开的南门,反是向东面奔去。
花木兰心中狐疑,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只得率五百亲兵,紧随而去。
东安城中,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已由南门一线,沿着宽阔的大道,飞快的向着县府所在的中心方向蔓延而去。
怒发神威的廉颇,杀入城内一百多步时,前方才终于出现了援救的援兵。
正自沉睡中的淳于琼,闻知南门有变,连衣甲都顾不得穿全,便急率千余兵马赶来增援,尚未赶到城门一线时,迎面正撞向汹涌而入的陶军。
未及列阵,杀红了眼的陶军将士,就在廉颇的率领下,狂扑而至。
“淳于琼,你不是要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咱们就决一死战,看看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
廉颇一眼就认出那轻视他的敌人,暴喝声中,纵马如飞,手中战斧挟着怒涛之势,径向淳于琼狂斩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