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首处。
“陛下果然好气量,不愧是天子,来,微臣敬陛下和娘娘一杯”陶商笑着举杯,语气中却尽是讽意。
刘协当听得出陶商是在讽刺他,愈发的尴尬,却只能讪讪而笑,假作不知,将一杯苦酒尴尬的饮下。
伏寿却冷眼端坐在那里,眼前酒碰都不碰一下。
“怎么,本公敬酒,皇后娘娘不给面子吗?”陶商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伏寿也不正眼看陶商,只冷冷道:“本宫身有不适,前来赴宴已经是勉强,却不胜酒力,还请梁公海涵。”
伏寿对陶商态度强态,只将刘协听得心惊胆战,只怕又惹恼陶商,忙是向她连连使眼色,暗示顺从一下。
伏寿却对自己丈夫的暗示视而不见,依旧不肯碰那酒杯。
无奈之下,刘协只好讪讪笑道:“梁公见谅,皇后她的确是有些不舒服,非是不给梁公面子。”
陶商无视刘协,鹰目只冷冷的注视着伏寿那张矜持绝色,处处写着高贵二字的绝色容颜。
他看到的不仅是一个女人,更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这是他绝不能容许的。
“微臣麾下有一名神医扁鹊,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微臣闲来无事,也跟他学了不少医术,既然皇后娘娘不舒服,那微臣正好为娘娘诊视诊视。”
说着,陶商起身步下高阶,径直来到伏寿身边,紧靠着她坐来下来,向她伸出了手,“请娘娘把手伸出来,先让微臣给娘娘号个脉。”
陶商这个臣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当着天子的面,要给皇后看病!
伏寿立时恼羞成怒,绝色的脸蛋涨到能通红,气到双峰剧烈起伏,深沟幽壑若隐若现。
堂堂皇后,身体肌肤除了刘协之外,再无第二个男人碰过,如今怎能忍受给陶商这个逆贼的触碰。
伏寿心中羞恼无限,恨不得当场就痛骂陶商一顿,却又没这个胆量,只能贝齿暗咬朱唇,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说自己有病,又不让微臣把脉,难道说,娘娘只是假装有病,欺骗敷衍微臣不成?”陶商脸色阴沉了下来。
语气中,怒意刀锋刃一般,令伏寿如芒在背,不由打了个冷战。
刘协更是吓了一跳,生恐陶商生怒,忙道:“皇后啊,既然梁公精通医术,你让他把把脉又有何不可。”
伏寿身儿一震,急是吃惊的瞪向刘协,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能忍受这份屈辱,让眼前这个逆贼来触碰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