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天命的解释,房间里的几人突然感觉一股寒气上涌,逢赌必输已经够倒霉了,还摊上这么一个精通命理之术的大哥,这样的人生得有多绝望?
不多时,谢天运穿好衣服重新返回房间:“信呢?在哪儿?”
杨羽龙拿出刚写好的密令,交给谢天运。
谢天运拿到密令,二话不说直接拆开,脸色慢慢变得难看。
“你们这么多人,有没有脑子?这样的密令送出去有谁信?你们怕不是想害死我吧?”谢天运道。
“上面有隋朝的大印,怎么就不能信了?”杨冲发那么道。
谢天运没有回答,自顾自说道:“据我所知,这碧阳府的府主是离天宗的外派人选,另外两名客卿也是宗门弟子,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比隋王朝差上半分。
因此,哪怕是隋王与碧阳府的府主交流也绝不可能是上下层的关系,至少是平级!
另外这信纸太干了,从临康郡的皇都到这里,少说也有数千里,哪怕是千里马也得跑好几天,这么长的时间,信纸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完好。”
“那我们该怎么做?”杨羽龙看出谢天运是有真本事的人,连忙虚心请教。
“这个简单,看我的。”谢天运倒了一碗水,将信纸放到碗上,然后将水碗架在红烛上面。
水汽升腾,扑到信纸上,信纸发软,等到字迹有化开的趋势,谢天运立刻将信纸拿下来。
“再稍等片刻,等信纸表面的水汽吸收进信纸,这封密令一定可以以假乱真!”谢天运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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