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实在不想再制造出另个无谓的误会。
半晌,她缓缓开口。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岑虞顿了顿,最后还是解释道:“这是我摔的。”
“”
闻言,沈镌白的动作猛地顿住,倏地抬起头,怔怔地盯着她。
他额前的黑发散乱,携带湿漉漉的水汽。
漆黑的瞳仁里,忽地重新窜起光亮。
岑虞对上他的眸子,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觉得里面有些红红的。
像是短路后,接受信息的速度慢了拍,沈镌白张了张嘴,嗫嚅两声,“摔、摔的?”
“对。”岑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无波,故作淡定,不然解释这样的误会真的令人尴尬,“就是摔的。”
“”
“你别想太脏了。”她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年纪轻轻,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
“哦。”沈镌白同样也是面无表情,仿佛无事发生。
他重新低下头,盯着她的膝盖,双手继续揉搓按摩,只是力道不知不觉里轻了下来。
“花也不是别人送的,是婚礼上接到的捧花。”
“”
药油擦完,沈镌白帮她把裙子整理好,他坐在沙发的地毯上,扯过靠枕,微弓着背,默默地把脸埋进去。
狮子偃旗息鼓。
“好了,我知道了。”他的声音低低闷闷,从靠枕里传出来。
举止里有不符合他气质的幼稚,仿佛孩子气般的懊恼。
沈镌白周身憋着股的劲儿。
其实从开始看到岑虞膝盖上的伤时,与其说是生她的气,倒不如说是气他自己,气他为什么要放手,给别人机会。
即使知道了是误会。
他依然的恐惧,不敢去问,不敢去了解,仿佛打开就是潘多拉的魔盒。
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怎么,岑虞看着他这副模样,没来由的心软,索性把话敞开了说。
“我今天去参加姜芷的婚礼了。”
“”沈镌白重新把脸从靠枕里抬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冷静自持。
除了耳根还泛着些微的红,暴露了他想要藏好的情绪。
“姜芷问我为什么你没来。”岑虞看向他,缓缓开口,“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呢,你们以前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不是朋友,是前同事。”沈镌白立刻纠正,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