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我和他也不熟,他后来跳了那么多级,早就和我不是同学了。”
再说人家现在是天之骄子,医学天才,而她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离开了家族的荫蔽,就什么也不是。
岑虞见她不愿意,也没多说,只以为是长大以后,小孩之间同学情谊淡了也正常。
和眠眠分开,他们走在停车场的路上,沈镌白习惯性的一直牵住她的手,多年形成的习惯,走到哪里都要牵着,好像不牵着,她就会走丢一样。
上车时,他径直拉着岑虞去到了副驾驶,帮她开门,扶她坐进去。
岑虞愣了愣,由着他忙活,仔仔细细地看他照顾自己的样子。
他低着头,黑发散乱垂落于额前,薄唇轻轻抿着,左手手掌挡住门框,免得她不慎磕到脑袋,最后他也弯腰进来,扯过旁边的安全带,绕过她的胸口,帮她系紧。
这些都是她在失明的时候看不见的。
看不见他润物细无声,无微不至的照顾。
岑虞垂下眼帘,看见了他的发顶,黑发的璇儿里,也夹杂着几根白发。
明明他们每天都生活在一起,可是当她重新看得见以后,却感觉好像依然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见的十二年里,缺失了。
还没进到家门,屋子里就传来了犬吠。
刻刻听见了院子外面发动机熄火的声音,打了个激灵就从阳台里蹿到门边。
一打开门,就扑进了岑虞腿上。
岑虞蹲下来,揉着它柔顺的金毛,眉眼柔和。
她失明的这些年,刻刻就像是沈镌白的第二双眼睛,时时刻刻守在岑虞身边。
“辛苦你了啊。”岑虞抱着它,在它耳边低喃。
刻刻已经是一条年纪很大的狗狗了,渐渐变得不太爱动,也不知道它是因为感知到了女主人的变化还是什么,今天变得格外的高兴,连连叫了好几声,伸出舌头舔着岑虞的脸。
在岑虞眼睛恢复的第三年,刻刻十五岁的时候,最终它还是离开了这个家。
十五年,对于狗的寿命来说,已经算是长寿的了,但是对于人的时间宽度来说,却又那么的短暂。
岑虞因为刻刻的去世难过了很久,刻刻从小到大玩过的玩具都被好好的收起来,放进了家里的阁楼。
而他们从此以后也再没有养过狗。
两年后,怀宇游戏推出了一款震惊世界的头戴式游戏设备,像是赛车手的头盔样式,戴在头上以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