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谁说是你女儿了?”语气轻描淡写,含着挑衅的意味。
掐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像是对她挑衅的不满。
“我有眼睛自己会看,难不成你是想让眠眠叫那个黄头发的英国人爸爸?”
沈镌白直直地凝着她,眼眶猩红,“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岑虞见他情绪化的厉害,自觉不再去招惹,闭上嘴不讲话。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
良久。
沈镌白松开手,先让了步,仿佛是主权争夺里失败的狮子,颓废而沮丧。
“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他问,“是因为那张照片吗?”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别的。
“”
路灯金属的柱子温度冰凉,渗透进她的后背,岑虞垂下眼睫,语气平淡,“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的未来里没有我,告诉了你又有什么意义。”
她给过沈镌白一次机会。
岑虞一直不是受了委屈会憋着的人。
那时候她带着对那张照片的疑惑与冲击去找他对峙。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老实说,我觉得你和她并不合适。”姜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沈镌白背对着门,懒散地陷在沙发里,“不合适难道和你合适?”
他的口吻轻慢,夹杂着嘲讽的意味。
明显的不耐烦,但又不至于剑拔弩张。
姜芷沉默一阵,似有不甘,继续问:“你不累吗?”
“……”沈镌白停顿了许久,两指拧着眉心,疲惫而无奈。
他笑笑,“是挺累的。”
而后语气低缓淡淡,好像没怎么往心里去,“我可能给不了她未来。”
就这么一句话。
让照片的事一下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
“你听见我和姜芷的话了?”沈镌白怔怔地问,确实没有想到他在办公室辞退姜芷的时候,岑虞来找过他。
埋在心里很久的事终于见光,连带着不曾宣泄的愤怒,岑虞瞪他一眼,伸手去推他,“滚开。”
“”沈镌白锢着她的肩膀,被她推也一动不动,甚至靠得更近,将她往怀里摁。
岑虞脸贴着他的胸膛,耳畔传来一声声低沉的道歉与解释。
她抬起手,撑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死死抱着她的人。
“我当时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