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把岑虞吓坏了,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了,她赶紧拉开车门,下车问她:“你往这边走,是去冰溪村吗?”
丽苏什么话也说不上来,只能抽噎着点点头。
“我们也去那边,你先上车来。”岑虞拉开后驾驶,带着她坐在了后头。
后面有辆进村的三轮车在鸣喇叭,赵小晨踩了油门继续上路。
丽苏局促地坐在车里,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
这是她第一次坐车。
比起外面寒风凛冽,她只觉得车里的温度很暖和,还有一股香香的味道,和野玫瑰的气味很像,靠近女人的时候,味道更加清晰。
丽苏很害怕自己身上脏脏的,尤其是裤子里的血,会弄脏真皮的座椅。
她双手支在椅子边,让自己尽量不要坐实在上面。
女人白白嫩嫩的手撩过她额头上的碎发,将它们别至耳后,轻声细语地继续问她,“怎么了呀,是谁欺负你了吗?”
赵小晨从后视镜里向后看岑虞,惊奇地挑了挑眉。
印象里岑虞一直对人都是淡淡的,不过分热情也不至于冷漠,她还是头一次听她对谁说话那么温柔耐心,透着一股母性的温暖柔和。
丽苏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不敢对别人说的秘密讲了出来。
她眨了眨眼睛,嘴角一撇,呜咽出声,“姐姐,我就要死了。”
闻言,岑虞和赵小晨都是一惊。
丽苏手按在小腹上,“我这里很痛,下面也流血了,肯定活不长了。”她想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的流。
岑虞和赵小晨面面相觑,愣了好一会儿。
最后,赵小晨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她扭过头继续看前面的路开车,“小妹妹,你不会死的,你这是长大了。”
丽苏一边掉眼泪,一边歪着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岑虞因为家里眠眠的缘故,会刻意的去学习怎么对孩子进行生理知识的教育。
她含着笑,认认真真地把女孩子月经的相关信息讲解给了丽苏听。
丽苏听完以后,很快懂了是怎么回事,抽抽嗒嗒地止住了哭,耳根子泛起绯红。
家里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原来女孩子长大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她不自觉感到又羞涩又新奇。
岑虞揉了揉她的脑袋当作安慰,倾身从前面的置物架里拿过保温杯,给她倒了一杯水喝。
车开进村子里。
丽苏跳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