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好不容易经过一晚上平复心情,结果刚醒来,就听见岑虞在哄着刻刻,平时也不见她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真是人不如狗。
他走出书房,去到客厅。
岑虞靠在沙发里,小狗躺在她腿间,对着递到嘴边的药丸十分抗拒,怎么也不肯张嘴吃。
药丸是驱虫的药。
刻刻之前在外面流浪过一段时间,为了保险起见,兽医给开了驱虫药。
岑虞这几天试了各种方法,也没办法让它吃。
就连把药拌进食物里也不行,小家伙聪明得紧,一下就闻出了不对劲,一口都不肯吃。
岑虞苦恼地捏了捏刻刻的小鼻子,“你要怎么样才可以吃呀。”
刻刻还以为她是在逗自己玩,两条前腿扒拉着站起来,在她软软的胸脯上轻踩。
“”
沈镌白瞬间黑了脸,大步走过去,提溜着它的后脖子把狗提起来,“药给我。”
岑虞愣了愣,下意识把药丸递过去。
沈镌白食指和拇指夹着药丸,掐着刻刻的两边脸,稍稍一用力,小狗就张开了嘴。
顺着缝隙,沈镌白硬是把药塞了进去。
岑虞在旁边看得都呆了,她这废了老半天的劲儿,真是不如沈镌白暴力直接的方法来得快。
刻刻哭丧着脸,又被沈镌白捏着嘴,只能发出嘤嘤声。
等到药丸从它嘴里全部滑进去,沈镌白才松开了手。
看到它恹恹的模样,沈镌白觉得好笑,伸出手指,在它鼻子上蹭了蹭,让你再嚣张。
结果小家伙张嘴就咬上了他的手指,尖尖的犬齿扎进肉里。
沈镌白着实没想到它突然的攻击,轻嘶一声。
岑虞坐在旁边,看了个正着,赶紧上去扒拉刻刻。
“松嘴!”她的声音严厉而慌张。
刻刻听见以后,立马乖乖听话松开了嘴。
被它咬过的地方,迅速冒出血珠,越来越大,然后一滴滴流了下来。
岑虞赶紧站起来,去找纸巾给他擦。
沈镌白坐在原位,反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只是静静地凝着岑虞忙活着给他找药箱。
岑虞给他的食指一圈一圈贴上创可贴,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此时的刻刻蹲在岑虞的脚边,不管怎么蹭她,都分不到主人一点的注意力到它身上。
“怎么办啊?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啊。”岑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