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后面,也感觉了出来。
“今天太累了吗?”他扶住她的腰问,“要不让保镖背你?”
岑虞面色一滞,翻了个白眼,就因为中午她和徐介说他是保镖,被他斤斤计较到现在。
她干脆站住,侧过身给他让了位置,一点也不客气,“那你背吧。”反正她腿疼得走不动道儿。
沈镌白看着她,挑了挑眉,然后越过她,在上两层的台阶微微半蹲,把整个背部露给她,就那么背着她爬了六层楼。
他的体力一直很好,爬到顶楼的时候,呼吸也一点不带喘的。
岑虞从他背上跳下来,在玄关口换了鞋,径直去了主卧,拿睡衣准备洗漱。
“晚上还吃夜宵吗?”沈镌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岑虞蹲在地上,从床底下的行李箱里翻出了红花油,塞进了睡衣里,然后提高音调回:“不吃了。”
洗澡的时候,岑虞打开红花油,发现味道实在是太重了,一用就会被沈镌白给闻出来,最后想了想只能放弃,重新盖上盖子,等后背淤青自己好。
她洗完澡出来,换沈镌白进去。
擦肩而过时,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见她穿着长裤长袖的睡衣,皱了皱眉,“怎么穿这件,昨天你不是刚完吗?”
岑虞平时睡觉不爱穿裹得太严实的,穿吊带睡裙比较多,只有每个月来月经的时候怕冷,才会老老实实多穿些。
“哦,忘了,顺手就拿了。”岑虞故作淡定地答,顺便还杠了回去,“你管我穿什么睡衣呢。”
沈镌白对上她的眸子,唇齿微启,轻飘飘地说:“这件不好脱。”
“”闻言,岑虞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腿肚上,“滚,今天周一。”
周一不是他的日子。
“前一周的不给补?”
岑虞红了脸,嗔怒道:“不给。”
沈镌白耸耸肩,看她脸上染起的绯红,也逗够了她,轻笑着关上了浴室的门。
岑虞在卧室里吹头发的时候,沈镌白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关了吹风机,余光瞥到了他的来电显示。
是一串数字,没有备注联系人,地区显示是香港。
她愣了愣,不知道是诈骗电话还是沈镌白工作上的电话,于是拿起手机,去敲浴室的门。
“你有个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沈镌白衣服脱到一半,把衬衫随手放在置物架上,拉开了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