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冰岛。
noah说她手机屏保里的冰洞,其实并不是网上找的图,而是她自己拍的。
这是岑虞第二次来von。
因为营地的位置靠近冰岛内陆,只在初冬的季节开放,再往后,没有人能挨得住内陆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在室外。
深林里万籁俱寂,只有白茫茫的大雪,覆盖住所有。
大雪里的几顶帐篷与篝火,仿佛就是苍凉里的一抹希望。
营地的老板是一对年老的当地夫妻,热情友善。
岑虞这次还给他们带了来自中国的特产,景德镇的瓷器,以此来感谢上一次他们的帮助,而让她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还记得她。
“漂亮的中国姑娘,当然忘不掉。”夫妻俩年轻的时候在许多国家旅居,在马来西亚学到的一些中文。
老夫妻住的地方是一栋很小的木屋,四五个从各国来的旅客坐在壁炉边取暖闲聊。
离天黑的时间还早,岑虞也跟着坐在罩着泛旧条纹流苏毯子的沙发椅上,加入他们。
小屋的女主人alice煮了薄荷茶分发。
岑虞捧着搪瓷的茶缸,在陌生的环境氛围里,竟然感觉到了一下子的放松。
对于各自来说都是不同肤色、面孔的外国人使用英语沟通,岑虞大多时候含笑在听,偶尔搭话。
“中国人都像你们两个这样好看吗?”一位披着红棕色头发的年轻法国女人用英语问。
岑虞一愣,“两个?”
席地靠在壁炉边的打毛衣的alice笑道:“她说的是营地里的另一位中国客人,比你早来了两三天。”
法国女人喝了一口朗姆酒,捏着酒杯里泡着的橄榄柄,丢进嘴里嚼着。
“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只可惜有些不解风情。”她耸耸肩。
法国女人还在记恨早上她主动搭讪被冷嘲热讽。
“和英国男人的绅士比差远了。”她又补一句。
alice态度平和,没接她的话茬,转头对岑虞说:“他白天很少留在营地,晚上你就能见到了。”
在小木屋里简单休整之后,中午的时候,屋外的大雪也停了。
alice领着岑虞去到森林里驻扎的营地。
途径三四个帐篷,零散不密集,保证了各自的视野范围里看不见彼此。
黑白色的雪橇犬走在前头,在雪地里踩出一条通路,时不时回过头吠叫两声,等待它的主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