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老人沧桑的脸。
“烧了些草房子,得亏火烧起来时下的那一场雨,村子里人都没事。”
老板娘继续说:“倒是丽玮业他自己,躲的时候被火烧断掉下来的房梁砸到了头。”
她说到一半,想起在卫生所看到丽玮业的样子,忍不住地作呕起来,“都是血,脑浆都出来了。”
“等被村警送下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
“我都后悔去凑热闹看了,吓死人呀,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觉。”老板娘后怕地拍拍胸口,唏嘘道:“你说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丽苏要是知道了,不得难过死?家里就剩下那么个亲人了。”
“”听老板娘提到丽苏,岑虞扯了扯嘴角,脑子里想起白天在丽苏家看见的那一幕。
有些亲人,活着倒不如死了。
老板娘见岑虞许久没有讲话,目光看向她,倏地落在她露出的脖子上,细白的脖颈上,被人摁出的红印醒目。
那会儿在卫生所的时候,没上山的村警来做了简单的笔录,她接丽苏的时候,听了一嘴大概。
“你这里也是丽玮业抓的吧?”
“你们是发生了什么,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
卫生所里人多嘴杂,岑虞没有把全部的事情经过说出来,只把丽玮业和他们在林子里发生的打斗交代了。
关于丽苏的那部分,她原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冰溪镇一共就那么大。
如果丽苏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免不了流言蜚语漫天的飞。
很难保证在这样闭塞的村镇里,没有人会不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她。
即使丽苏什么也没有做错,甚至还是受到伤害的那一方,但有些事情,就是很不公平,很不讲道理的存在。
就像岑虞知道,招待所老板娘是个很热情很好的人,但她同样不会把丽苏的事情告诉她。
因为在善与恶的中间地带,一些闲言碎语,带着偏见的解读,有时候也能摧毁一个人。
岑虞抱着衣服的手紧了紧,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丽苏不是还有个妈妈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经过这一出事之后,丽玮业也死了,丽苏今后该由谁来照顾,成了很大的问题。
岑虞能想到的,只有寄希望于丽苏的妈妈。
她听周卓话里的意思,丽苏的妈妈应该是想找回丽苏的,只是悬崖村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