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要把那么小的狗狗送走,让它独自去到陌生的国度,进行很艰苦的训练。
刻刻仿佛也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分别,被眠眠抱在怀里乖乖的,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它的小主人。
机场有负责宠物托运的工作人员等候,刻刻被关进铁笼子里时,竟然出奇的乖巧,一点没有闹,好像是知道自己身上肩负了什么责任。
岑虞盯着缩在笼子里的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眨一眨,可爱又可怜。
工作人员推着它,越走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小点。
她不忍心再看,猛地背过身去,擦掉从眼角流出来的泪。
“”沈镌白手臂揽过她的肩膀,将她靠进怀里,无声地安慰。
眠眠扯住男人衣摆的一角,仰起头来,“爸爸,刻刻什么时候回来啊?”
沈镌白的目光沉沉,直直地凝着远处的那一个点,“春天到了就回来了。”
回家以后,岑虞的情绪始终有些低落。
好像刻刻去导盲犬学校这件事情,把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的事情摆到了明面上。
随着她的眼睛视野范围越来越窄,她也越来越焦虑。
仿佛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命运有一双手就抵在她的背后,随时会推她一把。
岑虞只能尽量地表现出正常,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妈妈——妈妈——”眠眠坐在饭桌前,晃着两条藕节一样的小腿,歪着脑袋喊了她好几声。
岑虞怔怔地回过神来,眼睫微颤,“怎么了?”
“爸爸说我只能带三件玩具去广沂。”小家伙嘴里还含着饭,嘟着个小嘴,上面还沾了油,颇为不满意地告状,“那我就带不了多萝西了。”
多萝西是眠眠的玩具之一,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
“都带都带,妈妈的箱子分给你装玩具。”岑虞笑了笑,很容易就打破了沈镌白给小家伙定的规矩。
眠眠像是得逞的小狐狸,很清楚哪些事情爸爸会帮她,哪些事情妈妈会惯着她,不同的事情找不同的人。
哄完眠眠以后,岑虞继续默默地低头扒饭,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儿也没有。
沈镌白搁下了手里的碗筷,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停了许久,然后移到了桌上的糖醋排骨。
明明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也没见吃了几块。
晚上,岑虞帮着眠眠收拾她的行李,第二天就要出发去广沂了。
因为剧组拍戏的周期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