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痕迹。
在剧组的这段时间,岑虞一直有向多方打听丽苏妈妈的消息,却始终没有音信。
想到以后可能再没机会见到这个乖巧懂事到让人心疼的小姑娘,岑虞实在狠不下心让她失望。
“那就一起去吧。”岑虞笑了笑,“晚一天走也没关系。”
丽苏的眼睛一下睁大了,神彩转阴为晴,“真的吗,那太好了!”
第二天,剧组所有的人从镇上唯一一家招待所陆续退房撤走,岑虞单独多续了一晚的房。
原本宋文文是要留下来陪她的,但她之后学校里有一门考试,本来跟剧组就翘了很多课,岑虞怕她再不回去准备,真的就要挂科毕不了业了,就没让她跟着。
再者冰溪镇虽然地处偏僻,贫困而落后,但是民风淳朴,遇到的人都是很善良的。
对于他们剧组也不排斥,甚至常常热情的帮忙搬器材之类的。
所以就算是岑虞一个人晚一天走,她也没怎么担心。
早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丽苏按约好的时间就来镇上的招待所找她。
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们精力旺盛,就连去爬山,时间定的也是早得吓人,说什么要到山顶看日出。
这对于起床困难户岑虞来说,无异于是艰难的过程。
她迷迷瞪瞪地起来洗漱,妆也懒的化,素面朝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扎成马尾,在背后一晃一晃。
收拾完以后,岑虞往卫衣的兜里揣了两个小面包和牛奶就出了门。
丽苏已经站在招待所门前的路灯下,百无聊赖地踢石子儿。
岑虞把小面包塞了一个给她。
一大一小就那么一边啃面包,一边往后山走。
冰溪镇四面环山,从哪里都能上山,他们约的山脚就在招待所不远的地方。
“你们一共几个同学呀?”岑虞把面包吃剩下的塑料包装纸对折,塞回到口袋里问。
丽苏腮帮子鼓鼓囊囊,吸着牛奶,眼睛转了转,好像在心算,“算上我一共四个,两个女孩,两个男孩。”
她喝干净了最后一口牛奶,原本想随手丢地上,但想起刚刚看见岑虞把塑料纸放进口袋,下意识就明白了不该乱丢垃圾。
她就那么咬着吸管,直到路过了一处垃圾堆,才把牛奶盒丢进去。
几百米远的一棵大树下,已经站着好几个人,破晓时分的光线不算太亮,岑虞模模糊糊看不太清。
只能听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