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所有人都被今晚的异变吓坏了,很多人被带过来后甚至会麻木地按着被奴隶商人调~教出来的习惯,耸着肩膀、垂着脑袋,自觉地排成队列,温顺地蹲到地上。
兽人族的女民兵们不久前也跟这些可怜人是同样的命运,并没有出声纠正他们的行为,只是沉默地将女性和男性分开,分发毯子、让所有人都坐在毯子上。
暂且安顿好人,有过被奴役经历的兽人族女民兵又在人们中来回检查,将身上有伤势的人带出来。
梅并没有挨打,但与她一起的那两个遭遇性~侵的女人中,其中一位在遭遇侵害时曾经稍微反抗了下,面部、手臂、大腿上都有在火光下尤其触目惊心的伤痕、伤口,头发也被揪掉了几大块。
兽人女民兵把这位一身伤痕的女性搀扶到火堆边,喂服炼金药水后又拿出医用棉花,先用酒精轻轻擦拭伤口,再涂抹上药粉,贴上医用胶布。
用酒精擦拭伤口时,这个极力压抑着抽泣声的女人痛得浑身哆嗦,兽人女民兵见状,又从药箱里摸出结晶状的白色糖块,让她含在嘴里镇痛——用甜味冲淡疼痛,也是兽人族被解救后获得统一安排治疗期间自行摸索到的“经验”。
又有个脸色灰败、身上那件破烂套头衫的背部满是血痕的男人被兽人族女民兵从人群中找出来,由两个女民兵合力架到火堆边。
这名男性~奴隶的情况比遭遇性侵的女人还要糟糕,背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交错伤痕因未得到救治已经发炎溃烂,他本人也因此出现严重的发热症状,全靠着恐惧被奴隶商人丢到山谷外去自生自灭的求生欲才强撑到现在。
好几个兽人族女民兵围了上来,给他灌了比别人多几倍的炼金药水,又让他含着糖块;在火堆边铺上两层毯子后扶着这个男人趴上去,用剪刀剪开他的上衣,从木屋里拎来清水、稀释酒精,几个人一起拿着医用棉花,为他擦拭背部伤口……
被吩咐坐在毯子上等待的奴隶们,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些兽人女民兵救治他们的同伴。
许多人麻木的脸上,渐渐出现活人应该有的情绪。
有人开始默默擦眼泪,有人低声祈祷,更多的人转过头、伸长了脖子,看向广场对面的小镇。
因广场上全是举着火把走来走去的民兵,让隔着广场的小镇在人们看来更加黑暗、更加难以看清。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即使隔着广场,坐在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