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开口了：
“看到头上智慧果了吗？
去摘一颗吃下，会为你带来不少好处。”
“智慧果？”周序颇为错愕。
不多问，他一跃来到树上，随后挑了一颗不大不小的摘了下来。
“没毒。
我想害你，你躲不掉。”智者随意说道。
随后他继续喝茶。
周序不曾开口，用水球术洗了下果子。
果子是白色的，有苹果大小。
味道…
咬了一口。
跟苹果不一样，反而有些像葡萄。
甜甜的，嫩嫩的。
不过几口，他就直接把果子吃下。
味道不错。
“吃了会有变聪明？”周序颇为好奇的问。
“你现在什么感觉？”智者转头看向树上周序。
“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你可能就这样了。”
“……”
周序没在意，而是问道：
“这果子多少钱一斤？”
“不要钱，你能摘多少都是你的。”智者依然保持着随意。
周序有些意外，然后他拿出袋子开始摘智慧果。
这次挑大的。
一颗，两颗，三颗…
千年功力消耗了？
未曾多想，继续摘。
而看到周序一直摘智慧果，智者睁大了眼睛。
他仔细看了下周序的身体，并未看出什么。
但是很快他没再多关注，而是尽量保持随意：
“流程结束了，进入下个流程了，下来。”
周序只能停下回到桌边，顺便把一袋的智慧果放好。
智者看着一袋智慧果眼角抽动了两下：
“这果子无法带离这里。”
周序：“……”
所以要现吃？
他还想带回去给秋浅跟月姐。
“第二个流程是把脉，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智者说道。
把脉开始。
周序感觉有一道微弱的灵气在探查他的经络。
只是很快又退了回去。
智者看着周序，久久不曾言语。
“有问题？”周序问。
“最近别熬夜，有空泡个枸杞喝喝，你还没有伴侣感觉不出来。”智者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