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陆承安从怔愣中回过神,笑道,“人家忙着呢。”
把事情和米非一说,米非没忍住笑意:“他们好倒霉啊,每次都不是被我撞见,就是被你撞见。”
这些年轻人真会玩,陆承安总算承认他已经老了。
“不咬白不咬,但是我可不想被狗仔拍到公开。”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旁说。
许棠舟还瘫软着,靠凌澈搂着他的腰才勉强站着,这回他觉得他可以回答仇音的问题了——当然是爽多一点了。
alpha与oga生理构造就是为这样的行为设计的,怎么可能一直都是疼呢。
他感觉到凌澈的唇上滚烫,牙齿不知道何时已经松开了腺体,舌头舔舐着新鲜咬痕,一下又一下,轻柔又缓慢。
凌澈似乎因此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因为他接下来说:“我易感期很长,你那么负责的话,过几天它长好了,自己乖乖来找我。知道了吗?”
许棠舟“嗯”了声,有气无力,尾音很软。
凌澈忽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至少,他可以无限地将许棠舟标记,不用管许棠舟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他彻底把人标记为止。
许棠舟缓了好几分钟,才稳住心神。
凌澈给他整理好衣领,看了他几秒,渐渐地开始不爽了。
凌澈拿出手机打电话:“到便利店买一盒腺体贴过来,五分钟。”
这是叫小安。
许棠舟这天穿的衣服领口能遮住咬痕,他不好意思让小安知道这件事,赶紧拿出ist:“我今天带了阻断剂,吸一口就好了。”
为了表示没事,他还赶紧拧开盖子吸了几口。
凌澈却不理会。
小安停了车之后人在外面,很快就把腺体贴送来了。
作为一个beta,他本来是一头雾水的去买这个东西,见到站在单元门口的凌澈还奇怪地问:“哥,你买这个干什么?”
凌澈接过东西,抬起眼皮:“你管得还挺宽。”
小安走后好久,才想起来今晚聚会的人有许棠舟……该不会是给许棠舟用的吧?
许棠舟被凌澈贴好腺体贴,面无表情,耳垂却悄悄发红,都做好约定了,他们现在不算是“随便咬脖子”的关系了吧。
“你舒服一点了吗?”他询问“患者”。
刚被新鲜标记过的oga看上去分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