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澈看他一眼。
应宸指指耳朵,笑而不语——无聊的绝对音感骂人游戏,凌澈玩过一次。
“的确是十几岁的时候想过的事,不过他都忘了。”凌澈站住脚步,懒洋洋的警告,“只要你不大嘴巴,他就不会知道。”
应宸嗤之以鼻:“我才没那么无聊。诶,对了,我们刚才在猜许棠舟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莫潇他们猜是甜的,至少也该是种果香。我猜是花,你不是喜欢花?”
凌澈挑眉:“这还不无聊?”
应宸说:“说说,到底是哪种神奇的信息素,才能吸引你这种s级alpha的注意?追得死去活来,反反复复。”
应宸随口一问,并不觉得凌澈会告诉他。
这个年代,oga的信息素味道,早已成了个人,像生辰八字一样,除了必要用途不会随便昭告天下。
凌澈却告诉他了。
这晚应宸除了不知道许棠舟的酒量,总体还算把人照顾得不错。
“是新雪。”
凌澈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编号20354,世界上只有五例。”
“高难度啊。”越靠后的编号越难契合,应宸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调侃一句,“澈神,你真喜欢自我折磨。”
“你爹乐意。”进屋前,凌澈不屑道。
许棠舟一觉醒来头疼欲裂,谢蕤一大早就给他叫了醒酒汤。
喝了一碗以后,许棠舟又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好了不少。但他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人还是有点萎靡不振,只隐约记得昨晚和应宸他们去了会所,黄千带他和大家认识还喝了酒,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他好像见到了凌澈了,又好像没有。
他连自己怎么来酒店的都没有印象。
一醒来,手机上就有几个未接来电,有乌娜娜的,也有黄千的。
许棠舟回复时发现黄千已经知道了他和家人在一起,还和他说今天没什么事,让他好好休息。
颈环被他自己取下来放在床头,他脖子后面的咬痕已经差不多痊愈了,但还是有些许痕迹,谢蕤发现了这点却什么都没问。
昨晚看见凌澈,她差不多就猜到了他们目前的发展程度。
谢蕤一个头两个大,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还会遇见。
“我明天还得走。”谢蕤一脸疲惫,揉了两把脸,“所以我们今天就得把这件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