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青唯也愣了一下。
青唯很快道:“你这是做什么?”
江辞舟顿了顿,稍离了寸许,“为夫还想问娘子是要做什么?适才?说好了要共浴,为夫还当是娘子不愿,眼下看来,竟不像是不愿?”
他站起身,心知这么争下去不可能有结果,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你我各退一步,一人一个问题,只要不触及私隐,问过必答。”
青唯斟酌了一番,这是最快的?法子了,点头道:“好。”
江辞舟盯着青唯:“你为什么要找扶冬?”
青唯想了想,避重就轻,“我也不知道,但我在查一桩旧案,有人留了线索给我,线索指向的?就是扶冬。”
江辞舟思量起她所?谓的?线索,过了一会儿,问,“那支簪子?”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青唯道,“该我了。”
“你为什么要探扶夏馆?是不是与五年前宁州的?瘟疫案有关?”
江辞舟没追问青唯是如何?知道瘟疫案的?,左右她背后的?人连城南暗牢都敢劫,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
他道:“是。扶夏是祝宁庄五年前的?花魁,当年宁州瘟疫案获罪的?富商是她的?恩客,这富商的?罪名来得蹊跷,他死后,扶夏再也没露过面,想要查这案子,自然该找扶夏。”
青唯道:“她既没再露过面,就不能死了,你为何?确定?她还活着?”
江辞舟一笑:“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两人各自问完答完,并肩在榻上默坐了一会儿,夜深了,不是不想睡,但两人都是好洁净的?人,看着这一屋子凌乱,实在没法就这么睡过去。
江辞舟沉默须臾,起身道:“你今夜先这么将就吧,明?早让驻云和留芳进来收拾。”
说着,就朝屋外?走去。
青唯问:“你去哪儿?”
“书房。”江辞舟道,“此前新婚,朝廷给我的?休沐只有七日,如今已是多耽搁了数日,我得写个请罪帖,明?天?一早呈去御案。”
青唯“嗯”了一声,“那你去吧。”
江辞舟掩上门,朝回廊走去,直至绕过东跨院,步子越来越快,见朝天?迎上来,立刻道:“把?斗篷与夜行衣给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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