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上堆放着没看完卷宗,谢容与回到屋中,一边整理一边看她一眼,“介意,眼介意有什么用,夜里讨回来。”
他说着,问:“岳前辈打发去兵器铺子买兵器谱,这真的假的?”
“假的。”青唯看他收拾,就在桌前坐,双手撑着颌趴在桌边,“师父比还不爱念书,当年当土匪,字都认不全,后来娘嫁给爹,多亏爹耐心教他,他肚里才有了点儿墨水。他练武全靠自悟,什么兵谱武谱到他手里都跟天书似的。”
谢容与点点头,将手头该办的在心中理了一遭,对青唯道:“这里还要写一封回函,去歇一会儿,写好了陪去东来顺吃鱼来鲜。”
青唯摇了摇头,仍坐在桌前,“在这里陪。”
谢容与顿了顿,小野不一个黏人的人,总能找到自己的做,她说想留在这陪他,必然刻只想待在他身边了。这个念头一,谢容与的心都软来,在桌上白宣,难得一心二用,一边写一边陪她说话,“岳前辈怎么没来京城?”
青唯他问起岳鱼七,想起一,“说到这个,还没问呢,昨晚曹昆德卖,那个被他打发去殿前司通风报信的人,派人去查了么?”
昨晚通风报信的人墩子,但墩子曹昆德的左膀右臂,真正到殿前司揭发闯宫女贼的必然另有其人。
青唯这个人,虽然不会恨执念,若要让她逮着机会,必然有仇报仇,去年在冬雪里,左骁卫劈过来的一刀,她不能白挨,左骁卫来追捕她,为曹昆德报信,今次她哪怕只能挖出曹昆德的一个耳目,她心中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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