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可她私心里,希望这段日子能长一些。
“别说了,我不听了。”
江辞舟低眉看她:“真不听了?”
青唯撤开手,垂眸摇了摇头:“不听了。”
江辞舟仔细看着她,过了会儿,声音很轻地问:“又吃味了?这回是因为你妹妹?”
青唯:“……”
江辞舟:“娘子,你怎么总是吃味?”
他语气带着半分调侃,青唯知道他是在逗她。
她张嘴要辩,算了,辩什么,辩多了他也不听,直接动手吧。
左右温小野就是这样,嘴上要是讨不着便宜,那就靠拳头!
几乎是一瞬之间,江辞舟就见青唯朝自己扑来,他抬手去挡已经晚了,堪堪捉住她一只手腕,就被她扑倒在榻上。青唯一手揪着江辞舟襟口,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声音泠泠:“我最后告诫你一次,以后不许说我吃味。”
江辞舟不由笑,笑声很温柔:“我这不是见你不开心,想要让你开心些么?”
他又道:“好,不提了。”
“记住了?”青唯俯下身,揪在江辞舟襟口的手不放,语气狠厉,像个女土匪。
“……记住了。”
他最后这三个字带着一丝暗哑,青唯紧盯着他,总觉得他语气有异。
两个人对看了那么一会儿,江辞舟忽然开口:“娘子,你……是不打算下去了么?”
青唯经这么一提醒,忽然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小腹上,适才她扑他扑得急,他为防她摔了,有只手还揽在她后腰。
青唯愣了一瞬,刹那间翻下身去,拉过被衾,径自盖住自己的头:“睡觉!”-
翌日江辞舟起得很早,天不亮便亲自赶去大理寺,询问崔弘义的案子。他没让青唯等太久,不到午时便回到家中,还带回了祁铭。
祁铭立在书斋中,向青唯禀道:“当年崔弘义是怎么在岳州做的生意,少夫人还记得吗?”
青唯道:“没什么印象了,我只记得叔父开的是渠茶铺子。”
“正是。”祁铭道,“渠茶这种茶,生长在劼北,中州一带有的人很喜欢,愿意出高价钱买,所以只要有门路,卖渠茶发家,一点不难。什么是门路呢?说白了,就是进货的渠道与商路。徐途当年买卖做得大,大周各地都有他的熟人,崔弘义当时不过是一个工长,他能发家,能到岳州做渠茶生意,最初用的正是徐途的门路。”
青唯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