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卫,他们嘴硬得很,从他们口中,我们什么没有问出来。”
齐文柏接道,“者,敢问诸位,章鹤书一个怎样的人?”
谢容道:“章鹤书出生章氏大族旁支,他那一辈,章氏族中人才济济,单进士就有三人,而章鹤书这一支太偏,几乎寒门无异,族中荫官落不到他上,所以他年少苦读,一心想要凭自己之力走上仕途。他年少中举,无奈考中举人,会试屡试不第,受过族人不少嘲,好在他心『性』坚韧,终于在三十四岁之龄考中三甲进士,从此入仕。”
“章鹤书的仕途并不一帆风顺的,他在入仕之初,也曾遭过坎坷。”谢容忆了片刻,道,“具体什么案子,王记不清了,大概族中有嫡系子弟贿赂朝廷命官,却推他出来背过,他因此被下放去一个偏远县城做典薄,直至几年才得以昭雪。正因为此,章鹤书十分憎恶贪污受贿的官员,他为官近二十载中,清廉之名在外,加之他勤勉认真,听说就连上下值的车程上,他会邻灯苦读片刻,一时被传成佳话。”
换之,抛偏见不提,章鹤书的的确确个清廉勤勉的好官。
齐文柏道:“眼下我们经知道,洗襟台的名额十万两一个,如果没有十万两,那么便要用价值连城的瑰宝诸如《四景图》换取,而章鹤书,恰恰一个不屑于钱财的人,他参到洗襟台的名额买卖中,乃或曲不惟合谋,又为了什么呢?最重要的一点,不管章鹤书还曲不惟,他们手中的洗襟台名额,究竟从哪里来的呢?”
齐文柏说到这里,叹了一声,“说来惭愧,从昭化十三年洗襟台坍塌的那一刻起,直到今日整整五年,我、岳小将军,甚至先帝、当今官家,并不一点没有追查洗襟台坍塌真相的。可我们每每顺当年的线索往下查,就会走进一个死胡里,一点蛛丝马迹寻不到。有时候,我们甚至会怀疑,我们当年的推论不错了,章鹤书意外调换了军卫,那几个军卫意外杀害了沈澜,可我们又清楚地知道,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所以,我们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不告诉昭王殿下玄鹰司我们所知的一切,我们不希望因此干涉殿下的判断,让您走进我们一样的死胡里,也许有从的、新的角度切入这桩谜团,才能有所获吧。”
而最,谢容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卫玦道:“多谢齐大人解『惑』,在下明了。”
齐文柏摇了摇,“卫大人客了。”
他说,似想起什么,朝谢容揖下,“至于偷盗尹四姑娘所作的《山雨四景图》底画一事,还望殿下莫怪。”他略去岳鱼七故意给谢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