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江辞舟道:“如何说不得?今早起身,子陵想的第一桩事就是带着娘子进宫见太后。”
他一开口,一股酒气。
太后蹙了眉,尔后道:“你刚成亲,哀家说不得你,说了怕坏你的喜气。但你也大了,眼下更是成了家的人,这几年下来,算是经历了些事,没往常那么浑了,就是这吃酒的毛病,怎么至今不改?官家看重你,把玄鹰司交给你,这是你的福气,也是你的担子,你可不要辜负了官家信任。”
江辞舟道:“子陵记住了,下回一定少吃。”
何鸿云在一旁打趣道:“姑母适才还说,子陵新禧,绝不说他的不是,眼下却又忍不住,姑母爱重子陵,亲得很,侄儿看着嫉妒。”
他仗着太后宠爱,说话没什么顾忌,太后听后,看他一眼,语气平静:“你也一样,官家交给你的新差事,你着紧仔细办,千万办妥了。哀家知道你这个人,肚子里九曲回肠,很聪明,你要把心思花在你的生意经上头,不是不能够,只要你把正业做好,哀家挡着,谁能说得了你?”
何鸿云得了垂训,合袖称是。
几人陪太后说了一会儿话,不多时,曹昆德过来了,他看见跟在江辞舟身边的青唯,不动声色,与太后拜道:“官家早上的政务议完了,午时得空儿,说是愿过来西坤宫陪太后用膳。”
太后和颜道:“他孝顺,让他来便是。”
曹昆德应了,刚欲走,太后又把他唤住,“你去一趟元德殿,让皇后也来。”
曹昆德称“是”,离开前路过青唯与江辞舟,说了句:“恭贺江小爷新禧。”
皇帝要来,江辞舟与何鸿云自也不好多留,陪着太后又说了几句话,一齐告辞了。
宫里的小黄门引着几人往外走,出了三重宫门,何鸿云步子一顿:“子陵留步。”
江辞舟回过身:“有事?”
何鸿云搓着手,看了青唯一眼,似乎有点犹豫。
青唯立刻会意,让小黄门引着自己先一步往西华门去了。
何鸿云道:“有桩事,在下不得已,要拜托子陵。”
“念昔只管说来。”
“前一阵,玄鹰司查封了流水巷的莳芳阁,听说是要抓城南暗牢里逃脱的贼人,不知此案可有了结果?”
江辞舟道:“此事我不清楚,这案子一概由卫玦负责。怎么?念昔也想找到那贼人,立上一功?”
“哦,这倒没有。就是子陵你也知道,我有个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