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亲与将军无关,为何要顾忌将军有无耳闻。将军既然指天誓日称是我娘子窃取了你的案宗,单凭几官兵在夜里瞧见一身影模糊的女贼可不算证据,别的证据呢?”
“那份被窃取的案宗正是证据!”
谢容与淡淡道:“确定吗?将军是亲眼看着我娘子窃取了你的案宗?”
“自然是老夫亲眼——”
封原说着,语气忽地一顿,他真的是亲眼看见的吗?
不,他进帐之后,确与那温氏撞了正着,后见帐壁上有一划痕,他便着急追了出去,至于她究竟拿没拿案宗,他其实并不确定。
可是,封原又,她人都来了,地方也找对了,怎可能不取案宗?
“好!”谢容与道,“将军既然确定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便请将军吩咐你的下在此处仔细搜过,不过本王有一在先,内子乃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拜过天地禀过高堂,此官家、皇后、长公主皆知,但凡有人敢出狂污蔑内子,本王不管是他是何身份,必然——”谢容与语气一凉,“追究到底,决不轻饶!”
这话说得封原心中一寒,到了边一“搜”字竟一时滞涩,小昭王这般笃定,难不成那案宗真不是他派人拿的?可是这怎可能?眼下要这案宗的只有他。
真是怕什来什,正是这时,封原身边参将忽然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凑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封原一听,大惊失『色』,“怎会?”
参将压低声音:“将军,是真的,属下适才回帐一看,那份案宗完好无损地藏在帐壁里,似乎并没有人取走过。”
章禄之耳根子了,捕捉到他们的低语,适时讥诮道:“怎,封将军,要搜吗?”
封原根本不信案宗一夜间没被人过,他看了谢容与一眼,又环目扫了周遭的玄鹰卫,难不成这小昭王看过案宗后,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放了回去?这不对啊,即便他调了大半兵马去追温氏女,案宗被盗,帐子周围的守卫比先时更加严密,难不成小昭王身边除了温氏女,有更加厉害的高?
那会是谁呢?
封原不到,也不可能不到。他只是知道,今证据“不翼归”,他这恶气出不去,只能憋在心里了。
“我们走!”封原沉着脸吩咐,带上人离了。
封原走后不久,青唯很快隔间出来,不待她问,祁铭就解释道:“虞侯料到封原脾气急躁,寻少夫人不得,必然会带兵找上门来,虞侯自来看过目不忘,那簿册仔细看过一遍,便请岳辈借机送回去了。”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