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只写着一句话:“今夜宫宴,时机正好,望姑娘于戌时之前来会云庐一叙。”
青唯看了眼天色,回屋将信函烧了,快步往外走:“朝天,送我去会云庐。”
朝天应诺,把青唯送至楼馆,青唯下了马车,抛下一句:“你回吧。”快步入楼中。
朝天没回,他在纷纷雪中扶刀而立,一脸困惑地望着眼前楼馆。
会云庐究竟是什么地方,青唯不知道,但朝天是知道的,如果说东来顺是流水巷最大的酒楼,那么会云庐就是上京城文人雅士最爱聚集的地方,楼里雅舍分布,宽敞清静,士子们若有余钱,在此订下一间,邀三五旧友清谈畅饮,也是人间美事一桩。早年曲茂附庸过一阵风雅,邀江辞舟前来,朝天是跟着来过的。
后来曲茂烦了,原因无他,只因雅舍里不能招流水巷的姑娘。
换言之,雅舍里多是男子,很少有姑娘。
这样的地方,少夫人昨晚来了一回,眼下又来一回。回回都去雅舍,这是怎么回事?
朝天在雪中立了两个时辰,见少夫人一直没出来,心中一个诡异的念头浮出水面,越来越清晰。
他垂目,在望向新刀的瞬间,那个念头在脑中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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