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被盗了!且盗画的人,正是小昭王!”
曲茂端着茶的动作一顿住,简直目瞪口呆:“有这样的事?”
他似乎不肯信,“我看清执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啊。”
“还有更不得了的呢!”杜校尉道,“小昭王去年娶了个妻,身手厉害得紧,五爷记得么?”
“记得啊,不就是我弟妹么?”曲茂道。
后来他弟妹丢了,清执日日让人找,曲茂在风月场混惯了,谁动心谁闹着玩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知道清执是当把这温氏女放在了心尖上。
“五爷有所不知,其实小昭王已经在陵川找到温氏女了,那《四景图》就是她盗的,也只有她有这样的身手。”
他这么一说,曲茂前后一想,一子就串起来了。
难怪近来清执身边总跟着几个罩着纱帷的玄鹰卫,其中一个了人几乎不怎么行礼,的人还敬她,想来这人也许就是弟妹。
前阵子他想搬去归宁庄与清执同住,清执说什么都不肯,原来他果是金屋藏上娇了!
曲茂拍案而起:“前阵子我跟他一起去顺安阁,他一直跟掌柜的说喜欢前朝东斋的画风,喜欢四什么的图,还问我借看我买的《山雨四景图》,原来他是早就瞧上我家的藏画了!”
杜校尉道:“五爷这么说,此事就更加可是小昭王做的了,五爷赶紧去问问看吧!”
曲茂怒从中来,恨不把手中茶盏捏碎,“这事不可就这么算了!我自然得去问问看!”
“五爷与小昭王多年知交,当初小昭王假扮那江家少爷,五爷气了个月,后来也不与他计较了,没想到他眼居然盗上来,枉他得一副谦谦君子的好皮囊,居然干这种勾当。”
曲茂把茶盏放,负手来回疾走,蓝衫子简直掀起风来,“你说得对,他太过分了,实在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杜校尉附和。
曲茂转盯着杜校尉,“他谢清执跟我曲停岚什么关系?不就是想要一副画么?怎么不来直接和我说?早来与我说,我曲停岚是亲自帮他把画取来,犯得着让人去偷去抢?这是瞧不起我曲五爷吗?!”
杜校尉继续附和:“瞧不起五……啊?”
曲茂:“还让弟妹亲自去!我爹那宅子好些兵卫守着,也不担心伤了弟妹!”
杜校尉:“……”
曲茂也不怕天儿热了,提着袍子径自往院外走,“不行,我一得亲自去找清执问个明白!那幅画再值钱不过就是万儿八千,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