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感情用事,但有感情也不是坏事,真到了需要理性的时刻,稚生会站出来阻止他的。”
“我走了,还要去医生那里做检查,这半年里我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小孩子讨厌吃药打针,那的确很难受,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说着上杉越用布条包住了暴怒,只留下一个背影。
昂热默默地看着他离开,没说一句话。
半小时后,楚子航撩开篷房的灰色帘布,走了进来。
“校长。”楚子航看向和某人交谈的校长:“听说你找我。”
“你来了,楚子航。”昂热笑笑,挥挥手,示意那人离开。
“有任务么?校长?”楚子航问。
“先坐。”昂热指了指板凳。
楚子航弄不清楚他的意思,但还是坐了下来没吭声。
“你一共使用了几次暴血?”昂热忽然问。
楚子航瞳孔猛然收缩,沉默片刻后意识到再隐瞒也没有用了,昂热一定是掌握了证据才会叫他过来。
“7次。”楚子航老实地回答。
“居然有7次么比我想象的次数还要多”昂热微微皱眉:“你的黄金瞳,从第几次暴血开始就无法熄灭了?”
“第2次的时候。”楚子航说:“那次任务在墨西哥的一栋废弃楼,目标是a级死侍,有人要死了,我就使用了暴血。”
“你最高能用到几度暴血?”昂热接着问。
“三度,但只用过一次。”楚子航淡淡道。
“把手伸出来。”昂热敲了敲桌面。
楚子航很听话地撩起袖子,右手臂平放在桌上。
昂热捏住了他的手腕,闭上眼像是老中医在把脉,接着他拿出一根银针,扎了楚子航的大拇指一下,一滴乌青色的血凝聚在针尖,他将那滴血滴入水杯,并未像一般的血液那样侵染开,而是如同一滴油,与水并不相容,在清澈的水中沉沉浮浮。
“你知道暴血的后果么?”昂热低声问。
“知道。”楚子航说。
“你从哪里学到的暴血?”
“狮心会的档案库里有过去留下来的古籍。”
“古籍上应该只记载了‘暴血’这种秘法的存在和效果,没有教授具体的方法。”
“古籍里留有隐藏的暗号,解开就能得到正确的方法。”
“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卡塞尔建校一百年里,你会是狮心会里唯一一个解开谜团的学生。”昂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