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间谍!”源稚生震惊了,他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如此骇人。
如果连大家长都是猛鬼众的人,他们还打什么仗?
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如果橘政宗是间谍的话,为什么会把这些事都说出来呢?
橘政宗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他是个理性压倒感性的男人,不会因为感情而去做不正确的事情。
“曾经是。”橘政宗复杂地说:“那时我还不是大家长,你应该清楚,我和你第一次见时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才加入执行部,而当时执行部里只有十三个人,就是个摆设,我靠着赫尔佐格提供的血清治疗绘梨衣,并且在他的帮助下步步攀升,偶尔会去山里确定你和稚女的成长情况,我的确是把你们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我就这样继续当王将的手下,一开始王将只让我给他提供蛇岐八家针对猛鬼众行动的计划,我照做了,后来他进一步要求,让我把家族中的鬼,引到猛鬼众去,我也照做了,再后来,王将要求我向他提供蛇岐八家的幼儿供他做人体实验。
我虽然在无名港长大,但在日本生活多年也逐渐拥有了感情和自己的圈子,我很爱我的女儿,赫尔佐格没有家庭不懂父爱,但我懂,失去孩子对任何一个家长都是沉重的打击,我不愿意答应他这件事,但不答应他,我又不能得到治疗绘梨衣的血清。”
源稚生屏住了呼吸,他生怕橘政宗嘴里崩出的下一句话是:“我没有办法。”,那样他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橘政宗,是把他当成大家长和长辈,还是可耻的间谍、恶魔的帮凶。
“我最后还是选择和王将决裂。”橘政宗长长地叹气,“当上大家长后我才明白什么是责任,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掉那么多孩子的未来,他们见到了我都会向我问好,亲切地喊我大家长,而竟然要把他们送上解剖台,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这是半年前的事情吗?”源稚生缓了一口气。
“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半年前你给绘梨衣通了网,还给她配了手机。”源稚生手放在膝盖上,锋利的目光看向橘政宗。
“唉”橘政宗一瞬间好像老了几十岁,“和王将决裂后我就没有血清来源了,有一段时间我经常给绘梨衣体检,抽血,其实是希望能自己研发出有效的血清来,但我不是研究的人才,什么也做不到。
绘梨衣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差了,我给她通网是希望她能像正常孩子那样玩一玩,这本来该是她恢复健康后才能做的事,但没有办法,我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