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盖上都有鲜花簇成的爱心,红色的绣球绑在心尖上,一看就知道是在办喜事。
“我去,哪家公子结婚这么霸气。”徐岩岩赶忙退到路边让路,这车队搁路上,谁也不敢上次蹭一蹭,指不定就把自己全部身家给搭进去了。
苏晓樯意识到这大概就是路明非说的来接送他们的车了,原本该是准备的婚车,但临时调派过来接他们。
苏晓樯站在路边招手,陈雯雯迟疑一下,问道:“晓樯.我们真是去参加路明非的婚宴?”
“嗯哼。”苏晓樯耸耸肩,也不需要她再证明什么了。
银色的宾利停在了路边,车窗摇下来,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张脸上,聚会前的热闹瞬间降至冰点。
每个人都怔怔地看着那个左手把握方向盘的男生,他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色挂袍,明明是要去办喜事,但他的脸上却一点看不见“喜”,只有面无表情的冷冽。
这种反差出现在陌生人身上,大概会被人摆谈几句,但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他,他们之所以沉默下来,是因为他们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男孩们愣神,女孩们轻轻抬起手捂了下嘴。
“上车吧,送你们过去。”楚子航扫过站在方块砖铺成的步行路上的每一个人,多看了一眼苏晓樯,淡淡地说。
八辆奔驰s600l整齐地停下,每一辆的售价都在200万以上,黑亮的引擎盖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他们终于意识到,苏晓樯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上午10点10分,aspasia门口露天停车场,一辆劳斯劳斯幻影停下。
“你tm就是个疯子!”上杉越气冲冲摔下后座车门,“我要通知车管部门吊销你的驾照!你等着吧!”
“很遗憾,我并没有驾照。”穿着一身白西装的昂热从驾驶座下车。
“你个老家伙,不知道没有驾照开车是违法驾驶么?”副校长拉开车门,淡定地拍了拍黑色风衣上的饼干屑。
一盒蔓越莓手指饼干放在车座里,还剩下一半没吃。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抵达目的地了。”昂热锁上车门,按动车钥匙打开后备箱,里面装着三个礼盒,用精致的包装封住了口,除此之外还有三束玫瑰花。
“真是期待婚礼,路明非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记得他穿开裆裤的小宝宝模样,仿佛突然之间他就长这么大了。”昂热抱起一束花和一个礼盒。
“你送给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