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墙面上挂着他们不久前拍摄的婚照,两人穿着喜服,牵着手对着镜头微笑。
绘梨衣取下了肩上的霞帔,坐在床榻上,眉眼弯弯地望着他。
“sakura,帮我脱鞋。”她晃了晃小脚,绣花鞋上用金丝缝上了凤尾。
路明非蹲下身,取下绣花鞋,左手托着她的脚掌,一点点褪下白袜。
她小巧可爱的双脚并在一起,圆润饱满的脚趾缩了缩,盈盈一握的足弓微微弯曲。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在床边的小柜上点着一根红色的喜烛。
女孩的脸被火光照的微红,她褪去了半身的喜服,晶莹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火光下,眉心点的朱砂痣愈发的鲜艳,曲线美好,玲珑的影子映照在厚厚的窗帘上。
路明非凑上来,想要亲吻她的唇,但一根葱白的手指竖在了路明非的嘴唇上,触感微微冰凉。
“脸上有妆,要先洗澡”她认真地说。
“我们去浴室。”她又晃了晃可爱的小脚。
路明非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女孩拦腰抱起。
绘梨衣蜷缩在路明非的怀里,深红色的眼睛映照出蜡烛的一小簇火焰。
一双手在路明非的胸前游走,一点点解开了喜服的纽扣。
冒着白雾的热水冲刷在浴缸,水流的声音回响,听不清还有没别的声音
摩尼亚赫号一点点前进,撞击北冰洋上厚厚的冰层,冰块在钢铁的挤压下,压缩碎裂成冰碴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刺耳声音。
苍白的阳光照射到甲板上,没有一丝暖意,哈出口的气化作白雾升腾,即使裹着厚厚的棉衣,体温仍然在刺骨的寒风中一点点流失。
塞尔玛从船舱走出来,手里握着两个保温杯,将其中一瓶递交给站在栏杆旁的芬格尔。
“伱的咖啡。”
她的头发被墨绿色的毡帽遮住,帽耳耷拉在耳朵边,羊毛织的围巾缠到了鼻子上。
她眺望着这个永远苍白虚无的世界,又把围巾裹紧了一些。
芬格尔第一时间拧开了保温杯的杯盖,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热乎。
他的唇色有些苍白,头上戴着和塞尔玛一样款式的毡帽,魁梧的身躯支撑起厚棉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肿了一圈,像是一头毛茸茸的胖熊。
“出来放风的感觉怎么样?”塞尔玛也拧开杯盖喝了一口热水。
“老实说,我只感觉得到冷,这里的风景就像是穿了安全裤的女高中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