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路明非。”叶胜对他摆摆手,“最后一个是你。”
奇怪,他从未见过叶胜,难道是那个辣得像是朝天椒的女人告诉叶胜的吗?
他跟着叶胜进了会议室。
屋子里空荡荡,可以坐几十人的大型会议桌边只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红头发的辣妹,另一个笑得很甜美,和叶胜一样的制服,只不过是套裙,领口塞着玫瑰红的蕾丝领巾。
“我叫陈墨瞳,这场面试的考官,你也可以叫我诺诺。”陈墨瞳的大长腿架在桌子上,双手抱胸。
“我叫酒德亚纪,也是考官。”甜美系的女孩站起身来,以典型日本风向路明非躬身行礼。
她像是个大和抚子,大和抚子都很温柔,米娘也是大和抚子。
两个身影似乎重叠到一起,他好像又回到了仙峰寺祠堂里,九郎寄宿在米娘的身体里,他们马上就要出发,踏上归还龙胤之力的旅途·。
这一瞬间,路明非的眼前闪过许多画面。
外面下着大雨,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浑身沾满泥污,吹出了哨子,在约定的地点等待九郎。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仰面躺在地上,他大口呼气,但听到脚步声,他立刻就收起了那副疲软的姿态,站了起来,拍了拍脸,面带微笑。
九郎的眼睛里满是不安,他似乎摔倒了很多次,路明非微笑着,用里衣帮他擦拭脸上的泥巴。
他摸了摸九郎的头,单膝跪下,指了指自己的背上。
不知为何,九郎眼神里的慌乱和不安消失了。
是因为他这个动作吗?
他不知道,反正后来他经常做这个动作,让九郎到自己背上来,和那个孩子一起玩耍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真正的活着。
有时候,九郎会微笑着把他扶起来。
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在出发前,他也对九郎做这个动作,九郎似乎很高兴,以米娘的口诉说了喜悦。
路明非呆傻傻地站着,似乎沉浸在回忆中。
酒德亚纪掩着嘴轻轻笑,她笑起来有种姐姐般的亲切感。
路明非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五星大酒店的会议室,不是枪声遍地的苇名城。
“你是昨晚睡觉太晚了吗?”
“抱歉,这不快高考了吗,有点紧张。”路明非挠挠头,“老是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时候,我就觉得考完落榜了就没大学上,说不定会有一个奇怪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