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俯冲,与此同时,剑尖贯穿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形猛地停滞。
“真可怜,你内心的支柱一倒下,你又重新变成了那个怯弱的孩子。”那声音在耳边回响。
“你这个骗子”康斯坦丁愤恨地瞪着他。
长剑从龙骨十字中缓慢拔出,剑身上染上了鲜血。
“不,我从来不当骗子,我说过的,你们会得到解脱.”
刘仲托着康斯坦丁的躯壳降落,他缓缓地跪下,将康斯坦丁放在诺顿的身边。
“喂,还没结束么?就差你了。”他吸入大量的空气,神色疲惫。
“我根本破不了它的防啊。”芬格尔无奈地说:“这家伙皮太硬了,我打在它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真没用,用这个吧。”刘仲将腰间的秀霸剑扔过去,“赶紧结束,记得把卵带上。”
芬格尔接过秀霸剑,入手仿佛有一座山那么沉,他一下差点没接稳。
“我靠,这玩意怎么这么重!”他双手握住剑柄才能控制住这把平平无奇的剑,“你拿着这么重的东西还能飞起来?”
然而身后并没有人回应他,刘仲,或者说路鸣泽也倒下了,倒在路明非的旁边。
七宗罪砍出的狰狞的伤口遍布他的全身。
“好家伙,只剩我一个了?”芬格尔望着眼前的巨龙,“那就让我试试,这剑到底趁不趁手。”
黑色的火焰攀升到银色的剑上,黑色的剑光大大延长了刀刃的距离,然而黑光只能笼罩在剑身之外,却无法将剑也给染成黑色。
“这么霸道的剑?”芬格尔惊讶地望着秀霸剑。
参孙仰天长啸,朝着芬格尔扑击而来。
“不讲武德!搞偷袭!”芬格尔一个虎跳躲开。
可参孙的目标根本不是他,它张开血盆大口,一个巨龙啃泥,将黄铜罐和泥巴一起吞到了肚子里,随后它立刻扇动翅膀,想要逃离。
“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大个子居然玩阴的!”芬格尔大喊一声:“把蛋留下!不许走!”
他用双手举起秀霸剑,朝着参孙的背部跳去。
黑色的剑光仿佛划开了空间,巨龙的背部被斩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如同被火焰灼烧而过,鳞甲融化,变成了青黑色的粘稠的漆。
吃痛的参孙落在地面,芬格尔跳到它的脖子处,将剑深深插入它的脊髓。
他推着秀霸剑往龙尾奔跑,一块又一块的脊骨在剑刃下分裂,一线血泉喷涌,就像是老牛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