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的樱桃。
三人继续干饭,和中央的澳洲龙虾角力,路明非小心地用刀子翘,试图在不破坏虾壳的情况下把大钳子里的肉完整地取出来。
忽然,清锐的铃声响起,大厅的干部和嘉宾们停止了说话。
大水晶吊灯亮起,通向二楼的两条弧形楼梯上,一边走下器宇轩昂的黑衣男生,一边走下带着真丝白手套的白裙女生。
满厅寂静,无关人员们退至角落,只剩下三个端着餐盘站在正中央的家伙,还在往嘴里塞肉。
他们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场景,停下了嚷嚷和进食,擦了擦嘴角。
路明非把取下来的完整虾钳肉放到盘子里,囫囵吞枣般使劲咽了进去,“这是.要跳舞?”
“这本来就是一场社交舞会,自助餐只是添头。”芬格尔用餐巾把嘴和手上的油擦掉。
“那我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吃。”老唐问。
“先生,现在是社交舞时间,请离开舞场。”侍者过来彬彬有礼地提醒。
路明非记得他,那个在食堂和芬格尔讨论青蛙小便的家伙,他似乎并不畏惧路明非身上的诸多光环。
“好的好的。”老唐连连点头,一边说一边抓紧时间往盘子里夹肉。
然而芬格尔却压住了他的盘子,“来都来了,不跳一支舞吗?我入学的时候曾经是年级的猫王,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
“那你慢慢展示,我去那边给你鼓掌。”老唐抽出手,飞快地把盘子填满,和路明非跑到角落。
侍者掩嘴偷笑。
“笑什么笑!我是不守社交规矩的人吗!我等在这儿就是要跳舞的!”芬格尔不屑地扬起脖子,整理领带。
他很快就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了,舞场中央的男士女士都是成双成对,没有一个女孩是闲着的。
无奈,他把目光投向楼上的淑女,每一个被他看到的女孩都“哦”的一声扭过头,像是看见了牛粪或者狗屎一类的什么玩意。
舞场中央只有他一个多余的男人,那两个怂蛋已经坐在椅子上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终于,他看见几个脸蛋泛红的姑娘提着裙子小步踏下来朝他奔去,他刚要伸手去搭住姑娘纤弱的手腕,穿着礼服的姑娘就一个个越过了他,朝他身后小跑而去。
“路路明非先生,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穿淡蓝色礼服金发的波浪卷女孩拉开裙摆行礼,伸出邀请的手,白嫩细腻的手背垂下,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