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长。”
樱跟在他们的身后。
昂热端起酒杯喝酒,不说一句话,只是看戏。
上杉越的脸色铁青,像是被鱼刺卡住一般难受。
他看了看昂热的脸,心中更是升起火气。
“等等!小子!”他大喊道:“你给我留下!把事情弄清楚再走!”
源稚生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清楚当年的细节,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家族,但你在这里卖了六十年的拉面,说明你并不想搅入我们的世界,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弄不弄清楚其实没有必要,我们两个的身份很简单,你是拉面师傅,我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我们过去没有交集,将来也不会有交集。”
源稚生轻描淡写地说完,转身离开。
上杉越感觉自己快要炸掉了。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那可是亲人啊!你们流着同样的血!
“你给我停下!”上杉越怒喝一声。
空气的流动忽然变了,风朝着他聚集,虽然仍穿着那身拉面师傅的衣裳,但他高远的像是在远山之巅。
源稚生猛地转过身,某种巨大的危机感在心中汇聚,像是有一把尖刀直刺眉心。
这时,暴躁的灵停歇。
街道外的黑衣人在异变发生时已经把枪口对准了上杉越。
“你过来,和我好好谈谈,其他人都给我出去!”上杉越像是没看到那些枪口,又或者,看到了也无所谓。
源稚生抬起手,示意黑衣人们把枪放下。
上杉越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他觉得如果开枪,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我觉得你们是该好好谈一谈。”昂热拿出白手帕擦擦手,“这样吧,我给你们做担保,10分钟,你们敞开心扉聊10分钟。”
“如果校长愿意做担保,我可以接受。”源稚生说。
“你呢?”昂热问。
“可以。”上杉越声音低沉。
所有人都退离了这条老街,上杉越和源稚生面对面坐,像是在谈判。
昂热站在一旁拿出一块怀表计时,“开始吧。”
“小子,我问你,你是在哪里长大的。”上杉越幽幽问道。
“我在鹿取镇长大,镇子在深山里。”源稚生说。
“谁把你养大的?”
“我住在一个寄宿家庭,抚养我的是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没有提到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