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唉,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怎么觉得,这些年来,咱们大宋就没有几天的安生日子呢?”
“大礼议?”马援眼光微动,看着前面的马车,嘴角浮起嘲讽,“有这工夫,还任凭辽贼占据河北?”
“说话小心,”司马平提醒道,“州县上乱得很,你这么说,可把那些大人物都得罪光了,他们可不像赵大人那么好说话。”
“是吗?”马援冷笑道,“司马,既然如此,你也不用解甲回乡了。现在朝廷正是用武之际,大将个个拥兵自重,就算是有点猜忌,咱们这些人,朝廷是不能不用的。”他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前方,厚厚的云层压得很低,天与地之间仿佛只有一条狭窄的缝隙一样,但在这缝隙之上,平坦的原野又显得极为开阔,道路在平原上纵横交错,千余骑兵簇拥着一辆的马车,沿着平坦的驿路缓缓地向南而行。